密传乃金瑞南宫皇族家传绝学,从不外泄,怎会有身负此绝学的人在炎京城中出现?又怎会伤及夜璃歌?
凡中此掌者,七日内若无法得到解药,轻则武功全废,重则心脉俱碎而死,是之谓——碎心掌。
可这七日之内,却教自己到哪里去取解药?
辗转思虑半晌,傅沧泓一咬牙,弯腰抱起夜璃歌,出了废院,急匆匆直往司空府而去——看样子,只能找夜天诤商议了。
……
淡淡的白雾在空中飘着,微薄的曦光勾勒出司空府的轮廓。
“什么人?”
两侧侍卫大刀一挥,对准那贸然冲至大门前的玄衣男子。
“闪开!”
玄衣男子目光森然,寒声斥道。
“你——”
侍卫好不气恼——他们虽然只是侍卫,但因着背后这座司空府,好歹见过不少世面,从不曾见有人如此大胆,竟敢用这等语气同他们说话。
侍卫们正要大声喝斥,府门却“吱呀”
一声开了。
“总管,这人——”
出来的恰是夜府总管夜飞,乍然看见阶下之人,先是大吃一惊,再及瞧见他怀中女子,更是面色大变,连声道:“足下,请跟我来。”
玄衣男子举步踏上石阶,如入自家花园一般,跟在夜飞身后,径往偕语楼而去。
“大人,大人——”
是时,夜天诤正在院中吐息练功,夜飞急急奔进,口内叫道:“小姐她——”
夜天诤目光一闪,已然看清他身后的情形,顾不得许多,立即收功,吩咐夜飞道:“传话下去,紧闭府门,凡府内人等,无事不得外出,府外人等若有事来见,必先报与我知晓。”
“是!”
夜飞答应着,忙忙地去了。
“你,跟我来。”
没有别的话,夜天诤转身朝房中走去,玄衣男子紧随其后。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看身负重伤的女儿,夜天诤将视线转向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摇头:“具体如何,我也不知情,只是昨夜,偶然在北市街上遇见……”
“北市?”
夜天诤眸中闪过丝疑惑——好好儿地,璃歌去北市做什么?傅沧泓又怎会在那里出现?不过,眼下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先治歌儿的伤要紧。
“你说,歌儿中的,乃是碎心掌?”
“嗯。”
“碎…心…掌…”
夜天诤喃喃地自语了一句,对于此种掌法,他也不是全不知情,只是想不到,世间竟还有会使此掌法之人,而且据歌儿的伤势看来,对方的功力甚是深厚。
“我们必须找出下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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