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让你破坏卡洛琳的婚事!
云卿怎么这样狠心,你下落不明这些年,我们是怎么对待你爹的,不指望你感恩,竟还恩将仇报!”
陆荣坤也掩住面,一脸遗憾。
“都怪我,你和卡洛琳时有矛盾,我还只当是小姑娘之间的小摩擦,没有在意。
是我对不起四爷,对不起承宣啊!”
陆铮冷眼欣赏他们的表演,听着四下私语,向站在暗处的近侍阿福使了个眼风,看对方悄无声息退下,这才看向面无表情的溪草。
他实在好奇,同样都是十六七岁,苏青也好,陆良婴也好,只是丁点小事便吓得六神无主,怎么这个丫头,分明已经孤立无援,还能如此淡定。
是因为都是留着陆家的血?
陆铮摇了摇头,忽然改变了主意,有些恶趣味的想看少女被逼得走投无路时的模样。
一定会很有趣吧?
“堂妹,事已至此,堂哥也帮不了你了。
你放心,陆家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
这句话完全是火上浇油。
陈夫人失声质问。
“陆大少,最好的律师也不能改变我儿已被她杀害的事实!
难道陆家还想指鹿为马?”
她已经没了儿子,没了指望,便是粉身碎骨得罪陆家也在所不惜。
陆铮笑笑,没有接陈夫人的话,只对窦世仁道。
“云卿这些天便劳烦窦厅长关照了。”
窦世仁说了句岂敢,便示意左右上前强请溪草。
哪知少女却还是一动不动,眼看那些侍卫的手就要触上她的肩膀,强行把她押解下去,溪草却突然笑了。
“窦厅长好生威严,如果案子变成杀人未遂,不知厅长大人如何审判。”
白嫩的面颊,晶莹的眼,却配上这似笑非笑的诡魅微笑,生生让少女身上多了一层冷凝的可怕,让周遭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鸦雀无声中,曹玉淳打了一个寒颤。
“陈大少明明已经死了,大家有目共睹,怎么变成杀人未遂?陆云卿,你便是想脱罪,也好好打打草稿!”
陈夫人亦是忍无可忍,自己的儿子无辜惨遭毒手丢了性命,现在还被这个恶毒的少女编排,怎能不气。
正想上前责骂溪草,手臂却被丈夫陈嵊重力握住,她愤然转头,这一动作,便忍不住惊叫出声,下一秒更是语无伦次哭笑起来。
“堂山,堂山,你到底是人是鬼?”
陈堂山?
闻言,众人一震,悚然回头。
怪诞的一幕果然出现了,先前已经被陈家家庭医生以及警备厅法医诊断死亡的陈家大公子,正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月宫饭店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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