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彤儿大失所望。
虞娇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叹一声,眸中又闪过了那道俊逸孤傲的身影,却是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为了他,杀戒师兄居然变得如此疯狂,看来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他的重要性呀……
马云飞虽然嘴上说的无所谓,但第二天朝阳刚刚升起,他便火燎急忙的跑去找杀戒老道了。
还是这间破败的茅草屋,他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来过这里了,虽然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空气中弥漫的森寒气息,却令茅草屋犹如一只吞人的凶兽般匍匐在大地,令人不寒而栗。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迈步走进了前院。
老青牛正趴在院中睡觉,看到他后闷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喜欢他。
吱吱……
他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当看到遍体鳞伤的儿子正被吊在半空晃荡时,他的心不由一抽,但脸上却忍着没有任何表情。
“爹,快救我……”
马有良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大喊了,看到自己父亲后也只是轻声哼着,原本灰暗的双眼重新闪烁出了光芒。
马云飞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躺在炕上喝酒的杀戒老道。
“杀戒,适可而止吧。”
马云飞的声音很低沉,似是很忌惮杀戒老道,又仿佛是在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适可而止?”
杀戒老道桀桀笑着,仰头灌了一大口糯米酿酒,双眼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可知道,老道的徒弟死了,被你这小畜生活活弄死的!
现在你懂得说适可而止了,之前他娘的死哪里去了?”
整个补天宫敢如此喝骂马云飞的,除了门主之外,也唯有眼前的这个杀戒老道了。
门主是因为有着无上权威,而杀戒老道,却是因为不计后果的疯狂性子。
就算是门主,当年也对这个家伙头疼不已。
马云飞双手后附,刚毅威严的面孔在深邃目光下显得格外的深沉:“关于那个觉辰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你与他认识不过才几天而已,根本没有多深的师徒情谊。
杀戒,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你究竟看中了那小子哪一点?”
杀戒老道阴测测的看着他:“怎么,想用肮脏的物质钱财来弥补我的感情?吱吱,难道你不知道吗,老道我最看中的就是感情啊。”
马云飞冷哼道:“少在我面前装了,若要论心狠手辣的话,我们补天宫排第一的绝对便是你。
你会看中感情?哼,天大的笑话!”
杀戒老道摇晃着酒葫芦,慢悠悠的笑道:“那是以前,如今的老道已经变了,不然你以为杀戒二字是白叫的么?”
马云飞暗暗握紧双拳,咬牙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好吧,看在你如此心诚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
只要你送我十具尸魔,再割下你儿子的一只耳朵给我下酒,此事便一笔勾销。”
马云飞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后,方才缓缓颔首道:“尸魔可以给你,但是能不能不割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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