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路言疑惑不仅没消，反倒更重了。
顾戚带他绕过操场，走到这地方，又眼神示意可以从矮墙上翻出去的时候，路言还在思考，要不要给顾戚搭把手。
可没等他思考完，甚至没等他清楚附近的情形，下一秒，顾戚就踩着隔层，手顺势往墙上一撑，轻松翻了过去。
动作干净利落到了极致，一点都不像是生手。
没多久，墙那边便响起顾戚的声音“好了，过来吧。”
路言还有些发怔，紧接着又听到一句“我接着呢。”
路言“”
路言自动忽略掉最后那句，在借力翻过墙的瞬间，却忽然想到一件事，刚刚似乎都没听见顾戚落地的声音。
身手这么干净，就不是生不生手的问题了。
不仅不是，很可能还是个“惯犯”
。
等越过了墙，踩着脚下的沥青路面，路言才抬眸着顾戚“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顾戚“后面。”
路言转过身去，除了矮墙，别的什么都没有。
顾戚笑了下“往上。”
顺着顾戚手指的方向，路言这才到，在这个地方，除了到操场主席台天顶外，还能到一栋楼的偏角。
红棕色，最顶上还飘着一面校旗。
路言想了想，好像是实验楼。
路言“从实验室可以到这边”
“701可以，其他不行。”
顾戚回道“想的话，下次带你去。”
路言对去实验室个墙，没一点兴趣。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顾戚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是怎么来的。
路言停了下，再开口时，话锋已然一转“所以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戚知道路言问的是什么，只道“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一贯的反客为主答题法，路言自觉都快习惯了“你说呢。”
说什么顾戚，信不信他。
“第一次，”
顾戚回答得很直接，“到这来是第一次。”
说着，用一种“你，我说了你也不信”
的神情了路言一眼“带人来也是。”
路言“”
见路言无话可说的样子，顾戚轻笑“没骗你。”
顾戚曲指在墙上轻扣了两下“以前学的，手还没生。”
“以前”
路言忽然想到班里人的话，“在国外的时候”
顾戚“嗯。”
从小到大，顾戚就不是个规矩的，跟以前那些比起来，这墙根本不够。
回了国之后，倒是收敛了很多。
路言本能的不想问起顾戚国外的事，可心里却一直挂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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