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像我家长一样:‘人家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呀!
?’我吃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我好心来汇报一下,正因为我把她当做好朋友。
啊,我倒真是犯贱。
我就跟她讲了几句道理,结果她就气地就走开了。
“又有一次,她正睡午觉。
我有一道题不会,但作业订正就要交了,我可不想丢脸,又不好意思叫醒她,周围人也在休息。
于是我就稍微翻了一下她的,也没把她的弄坏。
谁知她没睡着呢,然后就开始骂我,骂得很狠,但是十分狡猾地不让别人听见。
“更可恶的是,别人却可以这样。
而她随便翻我桌上的东西,我却没有一点意见,而且不能有一点意见!
最后道歉的却是我,她却不会原谅我,在别人面前装着对我很大度的样子,而在我这里充什么也不会做错的家长。
我最后忍无可忍,就说:‘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都是冲动惹的。
结果,在众人眼中,我倒成了那个好为人师的。
“你还记得桑提先生庭院里的人皮和那次火车爆炸吗?这些事件的受害者中就有诸如旖旎森特·查泰莱这般的人物。
实话说,由于那些人在人前都是‘好好先生’,而相比之下,我的性格就较为乖僻。
“那些人明明在我面前占了便宜,但众人总是向着她们。
当然我有不好的习惯,但我恨过她们,抱有强烈的恨意,甚至……有一种杀意……这是我的罪。
有人在利用它。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把这个死去的女生‘扣上’了个‘好为人师’的帽子,今天她就这么死了。
你知道的,传统上,修女们教育学校的学生们,用的就是柳条抽打。
更可怕的是,我们仁义国的老先生们,会用木板抽打不听话或犯错学生的手掌,甚至有时会把他们的手打肿。
“这次的事件,应该就是冲我来的。
那个‘快乐杀人者’,或许就跟桑提一样,只是个替罪羔羊。”
“所以你才会去调查桑提先生身边的人?你是想揪出幕后黑手?”
“非常抱歉,其实我也知道那些人已经留下了些我要的‘线索’,但我总感觉他们是在故意套我。
我会种出更大的罪孽来。”
严昔沉默了一阵子。
她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走吧,如果她父母单纯地认为她是失踪的话,尸体或许现在还在停尸房呢!”
恶魔笑了。
不能再让人牵着鼻子走了。
严昔围上了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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