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餐露宿,跋山涉水,又走了两个多月,颜凤一家三口双脚终于踏在了远离战争,没有硝烟的会稽郡地界上的稠州。
稠州与战争前曲阜一样,和平祥瑞,繁华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勾起颜凤的殷殷乡愁……
来到闹市乞讨盘缠,颜凤意外看到还有人说书,说书的是个鹤发童颜、气宇飞扬、嗓音洪亮老者。
耳尖呢,还是造化捉弄,也只有天知地知了。
这种境况下哪有心事坐下来静静听说书,就在颜凤携妻带子要走过当儿,说书先生刚巧说到“曲阜”
这个地名,像阵风钻进他耳朵里,他秒杀地立刻赶过去听。
——说书先生说的正是楚国攻破鲁国国都曲阜,鲁国遭灭国之灾,那惨烈、残忍、血腥场面,叫人痛心疾首,又义愤填膺。
这就是山河破碎、国灭家亡残酷现实,正如文天祥在《过零丁洋》诗中所云: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当说书先生说到城楼上士兵血流成河,城里手无寸铁老百姓遭到残忍屠杀时,片刻间心撕碎,雷震肺裂,压不住涌上一口心血,喷出一条血柱,颜凤顷刻昏厥倒地。
季氏、小颜乌心慌不说,也吓坏了说书先生,场面顿时一团慌乱。
慌乱中,说书先生还算有定力,慌忙叫在场一个郎中给颜凤搭脉、看病。
郎中看后,皱眉头说,颜凤只是体弱,急火攻心,时下用力摁压其人中穴,颜凤渐渐地缓过一口气。
也是。
一听手无寸铁老百姓遭到楚军残忍屠杀,眼前一黑,颜凤仿佛看到父母亲……身为男儿,却不能在二老床前尽孝。
趁颜凤缓过一口气,说书先生问季氏家住哪儿?
苦重着脸,眉头皱成一团,季氏哽咽地说,他们是从鲁国国都曲阜南下越国逃避战乱,想投靠颜凤在越国会稽郡的弟弟颜愠,只知道颜愠在会稽郡当亭长,但不知道他详细地址。
自从双脚踏进越国境界后,就一路打听,也没打听出。
获悉颜凤一家三口苦难经历,又是孔子学生颜回子孙,当下众人纷纷解囊捐钱……
好人一个,说书先生将颜凤一家三口接回家中,让颜凤休养几天,一半是珍惜颜凤是个有学问儒者,劝他,鲁国已经灭亡,正处在动乱中,眼下不是回去的时候,至于父母亲只好听天由命了。
会稽郡如此之大,一时半会找不到他弟弟,不如一家三口暂时找个落脚栖身地,先安顿下来。
居无定所,靠乞讨为生,也不是办法。
两个人很投缘,三天来谈古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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