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秋拉开被惊得一抖的南禾,挡去不善的目光。
“吴大爷,你家儿子说,你们吴家人不想在庄子上干活了,我们正准备解除契约呢!
你们来得正好,我便不必再派人通知你了,一道去官府解除吧!”
“为什么要解除?”
“还要上官府解除?!”
被主家押送官府解契的佃户,以后哪家庄子还敢要?就是卖身为奴还要受人忌讳的,哪还有好路子活?
宁管事气呼呼地甩了下衣袖,大声道,“因为你的好儿子说不想干啊,他还拿刀袭击东家。”
“这不可能!”
吴老太下意识反驳。
吴老头也不相信,“这不可能,我家大兴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家福腿一伸把落在脚边的匕首踢了过去,“你的好儿子还随身携带利器,可真是吓死我了,一言不合就拔刀,青天大老爷都没有他威风呢!”
吴老头被落在面前的匕首吓了一跳,他也认出了那是他儿子时常把玩的短匕,想到这里,大冬天的吓出一身冷汗。
“不,东家饶命,我儿一定不是有意的,还请东家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吴老太听见自家老头这么说,嗷的一声大嚎起来,她不相信她的好大儿这么蠢。
家福指着后面的人,“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信可以问大家啊!”
“对啊!
我们都看见了。”
“就是吴大兴想要伤人的。”
“……”
姜砚秋不耐烦,“行了,带走吧,多说无益。”
“嗷!”
吴老太忽然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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