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瞧着心疼,让红菱去做些香甜的吃食过来,又取了蜜饯放在令容手边。
令容见了蜜饯,总算分了些许心神,一面含着蜜饯咀嚼,一面偷偷擦掉泪花。
当晚韩蛰没回来,令容也知道,出了这种事锦衣司必会插手,更何况那刺客和叛逆的将领还是韩蛰亲自抓的,怕是要连夜审讯。
是以没再多等,用罢晚饭,心神不定地坐了会儿,再给伤处抹点药,便熄灯睡了。
夜半梦醒,见枕边空荡荡的,满屋漆黑,想着白日的凶险,不由出神。
……
刑部大牢内,这会儿却是火把通明。
韩蛰腰间佩剑,脸色阴沉。
据永昌帝遇刺时在场的侍卫所报,当时是有人用猎物将贪玩贪功的永昌帝诱至偏僻处,事先设了埋伏,欲图用箭射杀。
后因羽林卫将军及时赶到,弓箭被夺,那些林苑奴仆便从密林窜出,挥刀围攻,有十四五人之众。
等羽林军和随行射猎的武将赶来救援,刺客便如鸟兽散,从密林逃走。
行宫中原本有卫军,事发时卫军却相距甚远,密林外也无人值守,那些仆从比羽林卫还熟悉地形,分头逃遁,除了韩蛰拦截的那几名外,另有几人被射死射伤,还有数人逃得无影无踪。
这显然是有预谋的刺杀了。
皇帝射猎前,卫军会仔细搜查密林,而后在外设防。
有人在密林埋伏,要么是搜查时遗漏,要么是搜查后再安插人手——是长孙敬独自谋划,还是有人跟他合谋?
韩蛰坐在角落,熊熊火把下,屈指轻扣石桌。
永昌帝是个昏君,除了天生的皇家血脉,凭才能德行,根本不配坐在帝位君临天下。
这些年永昌帝骄奢淫逸,穷奢极欲,害得各处民不聊生,又一意孤行处置过许多忠良之臣,有人想刺杀昏君,这种事情其实不算意外——
如果情势允许,韩蛰甚至想亲自取了那昏君的性命以安天下。
但情势显然不是如此。
皇帝昏聩,宦官弄权,节度使割据,边疆也不甚安稳。
巍峨辉煌的宫阙摇摇欲坠,勉强能将其人心捆在一处的,是数百年传承的皇家正统,是朝堂上许多正直之臣的苦心经营,是边疆热血男儿的抵死守卫——这几年里,周遭的邻国蠢蠢欲动,虽未起明火纷争,各处的小冲突却从未断过,若非他们穷守边塞,边境早已动荡。
一旦永昌帝被刺杀,这昏君膝下没有子嗣,唯一的兄弟又是个天生的傻子,皇位虚空,人心一散,必定生乱。
韩家目下的威信和实力还不足以夺权服众,更不足以震慑四方。
届时没了皇帝牵系,各处节度使竞相逐鹿,争夺帝位,勉强维系的安稳天下就会瞬间崩塌。
战火一起,不止百姓遭受战乱,周遭邻国必定也会趁虚而入,朝堂上无人做主,边防军资难以供给,一旦抵抗不住,外寇铁蹄侵入,江山动摇,百姓离散,谁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难。
那样的结局,没有人愿意看到。
这长孙敬固然有反抗昏君的本事和胆量,却没有胸怀天下、深谋远虑的目光和气度。
韩蛰沉吟半晌,拂袖起身,往关押长孙敬的牢狱而去。
……
一夜审讯,韩蛰走出刑部大牢时,已是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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