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一脸乖巧的对着陆里正语气平和地说“里正爷爷,她就不用分了,让她先治眼睛,不然瞎成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你太过分了。”
陆筱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望舒对着她冷哼一声就拉着马匹远离这里,沈景逸沈景安见自家姐姐走了,也跟着一起离开。
其他村民心里找的都是眼前的马,哪里在意陆筱竹那委屈巴巴样。
她见没人帮自己也没人搭理她,跺了跺脚气鼓鼓的站到一旁去。
陆欣柔犹如银铃般“噗嗤”
笑出了声,那笑声如山泉叮咚,似黄莺出谷。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还在气头上的陆筱竹把气撒向陆欣柔。
“笑你犯贱呗,大家都知道是沈望舒救了大家,而你非要去招惹,你说你贱不贱。”
“你”
陆筱竹气得犹如火山爆发,怒发冲冠,火冒三丈。
“以后擦亮眼睛,别动不动就上去咬人家,人家不咬你是怕脏了自己。”
说完哼着歌潇洒的离开。
独留气到发抖的陆筱竹在原地。
陆里正那低沉而又充满悲痛的嗓音响起:“大家还是先寻一处合适之地将族长安置妥当吧,待到日后咱们境况有所好转,再来将其迁回故土厚葬。”
此时此刻,陆家村的人们静静地围绕着族长已然失去生机的身躯,他们全都低垂着头,以这种静默无言的方式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表达最后的敬意与哀思,也算是送完了族长最后一程。
京城皇宫里。
“儿臣见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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