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疼?
和脸上火辣辣的痛意比起来,她心口更像是破了个血窟窿,被呼啸刺骨的风一次一次穿透,整个人都痉挛到无法呼吸。
她已经在极力忘却,告诉自己,前世酒醉的他是糊涂而丧失理智的。
可毕竟——
他玷污了年少骄傲的自己,逼疯了妈妈和思源。
她忘不了妈妈尖叫着冲进来的那一刻,发了疯一样的用水果刀将他捅的浑身是血。
那些血,鲜艳浓重,汇聚到地面,汇聚到思源的脚边。
她兴高采烈从外面回来的弟弟,和她性子温软柔和的妈妈,发出同样凄厉而惧怕的尖叫声。
她怎么能不恨,又怎么能自欺欺人的说忘就忘?
那个男人,他是妈妈和思源痴傻的根源,是自己苦痛脏污的根源,是宋望,潦倒伤残的根源。
他,强暴了她啊!
这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不可避免的,就让她想起前生。
她惊惶无措的挣扎哀求,那连续不断的巴掌就胡乱的落下来,一次一次,夹杂着粗暴狠辣的力道,摧毁她最后可怜的奢念。
一只手握着宋望的手,就那样覆在她红肿的脸上,林思琪单薄的肩膀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空闲的那只手猛地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狼狈的弓下腰去,一阵一阵流着泪干呕。
她其实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记忆深处那些凌乱破碎的画面一次次涌来,她的屈辱和愤怒喷薄而出,折磨的她一颗心都绞碎一般的疼着。
她弯腰下去,宋望就连忙伸手扶住她,顺势坐到床边,将头发蓬乱的她拥紧到怀里。
看着她痛,他心口抽搐的疼,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能更紧的拥抱她来压制。
他恍然间想起自己的少年时光——
他优雅美丽的母亲坐在廊下的秋千上看书,凉风吹拂起她飘逸的裙角,她诵读的语调脆薄而甜美,“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的。”
“心爱的女人,是男人挨着心口,长在臂下的一根肋骨。”
这是他天真了一辈子的母亲给他的爱情启蒙,此刻从久远的记忆里飘忽而来,却让他猛然间惊觉——
林思琪一直带给他的,就是这种深入骨血的感觉。
他的女人。
宋望怔怔的想着,就将林思琪从自己的怀里扶起来,漂亮若琉璃一般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她,就好像,他这才是第一次认识她。
林思琪脸颊尤挂泪痕,他就伸手过去,动作轻轻的帮她擦了眼泪,屈起食指,亲昵的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声音柔柔的哄:“别哭了。
他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怎么样?”
他说话就像哄小孩,林思琪只以为他又开玩笑,抿着唇低头,不说话了。
“来,帮你抹点药先。”
宋望说着话,就拧开了自己手里攥着的药膏,用指尖刮了一点,动作轻柔的帮她涂。
药膏触感冰凉,林思琪很安静,等他涂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起身去洗手间拧毛巾。
林思琪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查看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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