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里,他有时会想起金贯,却从没有去看过他。
继续走了许久,容生终于看见了一条无比开阔宏伟的大江。
传说这大条江有两个起源地,楼江头起梨山山脉首峰,尾连无界世外之山,中间横跨两国。
江宽十余里,长不可计。
两源相合,横驰两国疆土,一头一尾设楼曲和水桥两个百河交汇的渡口,但最雄伟壮观之处却在境外无界山。
容生喝了点江水,沿着江边走,用目光寻找着记忆里的那棵老榕树。
直到日落。
没有,江边没有榕树。
也许还要再走远些,在更靠近无界山的方向。
可是容生知道,他必须回程了。
被江风吹起的发丝拂过干燥苍白的脸,沉寂的双目干涩酸痛。
昏暗的日落余辉中,容生静静地伫立在岸边,深邃的眼无力地垂下。
许久之后,容生果断地转身往回走。
五年前他少年气盛,对无界山心生向往,慕名寻迹,一心想上山拜剑尊为师。
金贯说什么也要陪他一起。
可是踏上这条江水,他的人生就被折覆了一般,一来一回,天翻地覆。
命运安排的所经所历,时常令人深陷身不由己。
儿时情谊,少时梦想,如今只能背负着满身仇恨背道而驰……
时间剩得不多了,容生选择连夜行路。
倏然,容生在半路顿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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