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将军说圣旨上皇上还说了,待少主及笄,让少主带着令牌入京,再论宣阳兵权。”
江逢宁若有所思,皇上这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能力接管兵权呢?还是要直接收回兵权?
复杂。
江逢宁不想管,拖到最后再说。
还是当下更重要。
现在百毒丹有了,人也有了。
不过她不想过多牵涉到宣阳王府的人。
所以她不能让对境去查佗桑,那只有照原计划来了。
思绪落定间,隔壁突然间传来一下刺耳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江逢宁立即起身,说了一句:“你先慢慢吃。”
便连忙朝门外跑去。
推开隔壁的门。
首先落入眼底的是屋子正中央的地上,死状异常惨烈的花瓶。
像是被重力摔下,无数碎片四散开来,有的甚至还弹跳到了门边。
晏云台就站在一地碎瓷片中。
江逢宁愣在原地看着他,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了?”
晏云台黑袍之下的手蜷缩了一下,他眼神直勾勾地锁着她,勾唇笑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而已。”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江逢宁眉头蹙起,眼中的不解更加浓郁。
只是不小心?怎么看着不太像?
这么想她也就这么问了:“真的是不小心打碎的吗?”
见她关注的点竟然是他说的第一句话,晏云台面上虚假的笑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抿着殷红的唇,长靴踩在满地碎瓷上,在江逢宁的目光中,一步一步满脸阴沉地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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