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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又回到国子监,重见到李儋元的那刻,满腹的委屈与气恼都涌了上来,抱着胸拦在他面前质问道:“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
李儋元身后跟着个背书箱的小童,被她这声吼给吓得差点摔了,然后便看见三皇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先离开,于是背着书箱滴溜溜跑进了校舍。
安岚气鼓鼓地瞪着眼等他答复,可李儋元却不紧不慢越过她往前走,只轻飘飘甩下一句:“你后来不是回去了吗?”
安岚没想到他不仅不道歉,态度还是这般的轻慢冷漠,顿时气得只想跺脚,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委屈地抱怨道:“你难道不知道,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很危险吗?”
谁知李儋元淡淡瞥了她一眼道:“还有皇叔留在那儿,你不算是一个人。”
安岚瞪圆了眼,拳头捏紧正想再骂他两句,突然听他压低了声,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既然是前世夫妻,岂不是正好有机会相处。”
第49章玉佩
“既然是前世夫妻,岂不是正好有机会相处。”
他说这句话时,黑瞳静静沉入眼白,半搭的眼皮看不出情绪,仿佛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陈述句。
而听到这句话的人,却像被人在心上轻扎了一针,仿佛是痛得,却又寻不着来源,最后化作酸意往周身漫涌,直至爬上喉咙,灌成了一口烈酒,又涩又烧地在舌尖流转。
安岚硬将这涩意咽了下去,执拗地站在他面前,咬唇问道:“你说这句话可是认真?”
李儋元抬眸,语调仍是淡的:“我为什么要说假话?”
安岚使劲瞪着他,可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再找不出任何自己熟悉的揶揄或是调笑,仿佛俯瞰红尘的高僧,风不动,心也不动。
许多抱怨的话,再说出来就显得矫情,干脆咬着唇将身体一偏,谁知李儋元直接仰头走了过去。
衣袖摩擦之间,他听见她赌气般地吐出句:“也不会后悔吗?”
后悔啊,当然会后悔。
可他管不住那些刺,从内心深洞里长出来的长刺,分不清敌我,必须伤到血肉模糊才算终结,甚至,收获回嗜血的快感。
李儋元藏在绸袖里的手指屈起,指甲在掌心狠狠划出深痕,差一丝就要渗出血来,可脚步却片刻不停地往前走,仿佛他身后没有别人……从来也没有过别人。
安岚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离开,满心满肺像被扔进了只炮仗,噼里啪啦地烧起躁怒。
她也不懂自己在气什么,她与李徽之间的事好像本来就与他无关,是自己总缠着他倾诉,渴望得到他通透的解答。
甚至再往前一些,她还惦念着前世的夫妻情分时,总托他为自己带话。
李儋元对自己已经仁至义尽,现在不过是放手远离,她为何要生出这么大的火气。
甚至她一想到他说那句话的模样就觉得委屈,可她究竟想要他说什么呢,她又在期盼什么?
安岚觉得头又开始疼了,有些事仿佛呼之欲出,却总隔着一层薄膜般,试探地朝外冒出,便又倏地缩了回去,令她根本捕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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