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儋元明白他的性子,也不逼迫他,转头看见公主托着粉嘟嘟的小脸,用手指沾着砚台里的墨水在桌上乱画,得意地笑起来道:“看我闺女,这么小就爱舞文弄墨了。”
肖淮有点无语,看来当了爹的人,看自己子女都是自带圣光啊,于是顺着恭维了一句:“公主日后必成大器。”
李昭慈不懂他们的意思,大约听明白了是在夸她瞎画,于是更来了劲儿,将整个手掌按进墨汁里,再啪地印在李儋元的袍袖上,然后邀功般地对着他“咯咯”
发笑。
李儋元的脸立即黑了,肖淮想笑又不敢笑,抿着嘴低头道:“臣去把外面的内侍叫进来吧。”
可李儋元却无奈地摆了摆手,指了指正一脸兴致勃勃玩着墨汁的女儿,用眼神示意:若换了衣服,她便知道是做错了事,可不能让她失望。
肖淮侧头观看,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在别苑门前见到的,阴鸷而冷漠的少年。
如今他容貌未改,身上不仅多了帝王的沉稳,更添了些慈父的温暖气息。
这一切,全源自一个女人。
他心头有些唏嘘,和李儋元谈了几句便告退,不再打扰父女俩的天伦之乐。
可就在他起身行礼时,李儋元好似随口道:“我记得你比岚儿还长五岁,今年应该二十有七了吧。
以你现在的身份,早该选一位贤妻为伴了。
前几日工部侍郎还和朕提起,说他家的四小姐去年及笄,一直很仰慕你,想问你是否有心与她见上一见。”
肖淮连忙摇头道:“赵侍郎家的四小姐才不过十六,和臣足足差了十一岁,实在是太小了点。”
李儋元手指叩着桌案,眼神里藏了些探究:“朕每次与你说媒,你都嫌小,可这京城贵女适婚的,和你年纪全差上一截。
莫非,你还想找个寡妇不成?”
这话里的意思可就有些说头,肖淮心头惊惧,连忙解释道:“臣这些年一心记挂着宫城布防,丝毫都不敢松懈,而且肖淮本就是个粗人,怕委屈了那些贵家小姐。”
他向来口拙,硬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急的脖上青筋都冒出。
李儋元叹了口气,挥挥手道:“罢了,朕也不逼你,只是你身为二品武官,府里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你且记着这事,从祁阳城回来便留心张罗人选吧。”
肖淮闷声应下,不敢对皇帝坦言:自己确实毫无娶妻的兴趣。
他虽然不善言辞却十分通透,这几年被送到身边来的名帖,全是因为他禁军统领的头衔。
那些贵家小姐与他来说,就像是府里被硬送来的名家画作,看上去贵重又美貌,只能高高挂在厅堂,却无法引起他任何悸动,到底缺了些生动与鲜活。
就在他转过这个念头时,脑中模糊地闪过一张脸孔,柳叶眉,丹凤眼,纤巧的鼻头弧度似弯钩,有时是活色生香的媚,有时又是如细雨落花般凄迷。
还有她柔软湿润的唇,带着桑落酒的香气,以一种孤绝和无望的姿势,反覆从他唇上扫过,她说:“肖淮,别忘了我。”
后来肖淮偶尔会让府里的下人酿桑落酒来喝,却再也找不回那晚的味道。
而那个人,也像一朵跌落湖心的橙花,被潮浪吞噬,自此消失不见。
他到祁阳城是在两日之后,正如李儋元所言,进犯的芜人不过想借攻城抢点东西,并不会对兵防造成太大威胁。
可他还是立即调配将士,在某个夜晚出击,烧了芜人的粮草营,直接绝了他们的后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下本预收文听说我是大佬背后的男人本文文案楼子晗生来是个傻子,魂魄不全,一分二,一半留在体内,痴痴傻傻,一半魂游天外,被个冰冷霸道,却又强大无比的男人拘在身边,悉肆心意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