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瑟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是个医生,就开始给他科普一下男女xxoo的生理常识。
直到她用“撕裂”
“大出血”
来忽悠之,薄瑾亭这才放开了她的身体。
楚瑟立即拉起了裤子,躲得他远远的。
她最后小声道:“我说,你就不能等我几年吗?”
薄瑾亭看着她穿衣服,脸上异常的潮红。
他是后悔怎么下手不快一点,这样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但楚瑟说了那么多可怕的病,他也真害怕伤害了她。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把衣服穿好。”
他递给了她一条皮带,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心急火燎地剥下来的。
楚瑟接过了皮带,实在是怕了他:“今天不早了,我先睡觉了。”
然后逃命似的离开了客厅。
回到了房间,楚瑟打开了台灯,灯光散射出一片酒红色的光影。
摊开的书籍是一本全英文的解刨书、上面密密麻麻注满了各种肌肉组织。
一支圆珠笔孤零零地摆在茶杯旁边,杯中茶已经凉透了。
她平息了一会儿心跳,才感觉到耳坠上疼疼的,这厮下口一向不轻的。
——其实刚才并不想拒绝的,假若他没有说出口“我不想你学医”
,她也不会拿出那一大堆病例来吓唬他。
想到这里,更加心烦意乱起来,不由得拿过了一支笔来:
【薄瑾亭,是不是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一点?】
【我们的道路,是不是差的太远了?如果互相迁就的话,是不是彼此都成了对方的累赘?】
扔下了笔,她很烦恼,这么多问题却一个都想不通。
爱与不爱,早就不是理智可以决定的事情了。
薄瑾亭拿捏她,手段就是温水煮青蛙,早就让她深深陷入了进去,对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依赖。
过了半晌,她又提起了笔——
【去问问石伯伯,看妈妈是怎么考虑的吧!
】
***
第一人民医院,四楼胸外科主任办公室,灯火辉煌。
胸外科代理主任石沛,刚刚才要下班休息,就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一个小人儿。
女孩惆怅地倚着栏杆,背着个小小的书包,抬头望着星星月亮,看起来颇有点诗意。
于是,他就把这位大半夜不睡觉、跑医院看月亮的女蛇精病“捡了回来”
,顺便问她怎么就半夜离家出走了。
结果楚瑟大言不惭:“伯伯,我和我的继母生父都已经断绝了关系,我只是出来走一走散散心的,不算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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