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杰这几天有点纳闷:岳母前几天跪求他不要和宫新月离婚,并且说只要不离婚,愿意把卖房子的所得给他,让他再买一套房子。
老太太临走信誓旦旦地说钱如果被宫新月花了,花多少给他补多少。
史书杰静静地等着,现金为王,先把钱拿到手,至于今后会不会离婚那是以后的事,反正那些钱是自己的。
他左等老太太不来,右等老太太还是没来,眼巴巴地盼了一个星期,连个人影也没盼到。
史书杰只想骂人: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一点儿都不靠谱,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卖房款还给我,钱呢?人呢?
史书杰实在等不及了,硬着头皮给宫妈妈打电话。
可是打过去语音提示是空号。
怎么回事?才十天功夫,老太太携款潜逃了?这真是奇了怪了!
史书杰忍不住给宫新月打电话:“宫新月,过年好!
妈妈呢?”
宫新月一听这个虚伪的家伙,找妈妈没别的事,肯定是要钱。
还问过年好,过年好个茄子啊!
想起过了年离还款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心脏狂跳几下,突突地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宫新月揉了揉前胸问道:“找我妈妈干什么?找妈妈也没有奶吃!”
史书杰忍住骂人的冲动说:“妈妈说这几天把卖房子的钱给我,让我再去买套房子好好过日子。
她人呢?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她换号了?”
可不,宫妈妈到了哈尔滨就把手机号换了。
宫新月当然知道号码,可是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史书杰。
她知道到这一步,史书杰死也不会和她过下去了。
他们不是一家人,自然不会把她的秘密告诉这个男人。
她坚决地说:“我妈妈回老家了,我也联系不到她。”
两个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宫新月的办公室窗外就是矿上最主要的大街。
她抬头就能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职工家属。
正月十五之前,矿上的活动多。
这一天,史书杰带领科室人员开展宣传工作。
他们的位置正好在宫新月的视线内。
史书杰忙于宣传,没想到这是宫新月的视线范围。
科室去年刚分配来一个叫肖晓的女大学生,在他们科室分管档案工作。
肖晓长得娇小可人,非常清纯。
见了人先弯起眉眼笑,特别招人喜欢。
肖晓上班时间管史书杰叫科长,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叫大叔,大叔长大叔短,叫得史书杰父爱泛滥,见了肖晓像见到自己的儿子,一年多不见的笑容挂在脸上。
史书杰很乐意和肖晓说话,和她说话,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节,矿主街两旁挂上了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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