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笔记本里写的都是她的心里话,与她本人有关的内容却很少,绝大部分都提及了他。
她好像不是很看重自己,对他倒是非常在意。
陈慕最开始还是很慢很慢地翻,可随着喜悦在心中堆积,而这些情绪又全部转变为了悲伤,他的情绪濒临崩溃,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没有漏掉任何一句话,眉眼紧皱,几乎快要声泪俱下。
这里面有着觉得他棒得像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自己的心里话,也有可惜没能再多跟他独处一会的心里话,而不管每天她记录心意时的情绪如何,笔记本的每一页都是紧密相连的,从未中断过。
而他很快便翻到了尾页,看见了旁边的空白页,也看见了陈如烟于昨晚写下的心意,字迹还很新。
也只有这一页上面写了好多好多话。
“身体好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住明天的实验,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
这一阶段的实验已经进入尾声了,负责人说很快就用不上我了。
晚上和陈慕一起共赏了烟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各种颜色的焰火点亮天空时,真的很美。
如果明天的实验一如既往的没有出事,我还想陪他再看一次。
如果出事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段话位于这一页的中央,而最后一句话显然是隔了一小段时间再写上去的,位于页末:
“但有幸活下来的话……一定还是能与陈慕再会的吧?我真的好想一直一直陪伴在他身旁。”
陈慕不禁有种极度压抑的窒息感,下意识地松开了捏住纸张的手。
他失魂落魄,整个人都快被巨大的悲伤冲刷得昏厥过去。
他双手撑在桌沿上,慢慢慢慢地弓下了腰,好像身后背着千吨重的山,他只能等着被压垮,手背上狰狞的青筋尽数凸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心神憔悴的想。
昨天晚上他才向陈如烟许下了美好的诺言,可今天她便离开了他。
他悲痛欲绝,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想咆哮,想痛哭,可最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无声地呻吟着。
“你本来能拯救很多人。”
一号漠漠地看着他趴在桌上、痛苦不堪的侧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特别莫名的话。
“她……已经走了吗?”
陈慕急促地喘息,他一直以来都很健康,现在却有些呼吸困难。
他抬起半边脸来,眼神疲惫且无助地瞥向一号,没有在意后者为什么会说出那么奇怪的话,只在意这个关键问题,有气无力地问。
“我不知道。”
一号头也不动地说,“我也想知道,但只有抬走她的人知道她被送去哪儿了。
反正她被工作者抢救出来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她还有呼吸。
但她受的伤肯定不小,不然也不至于拿块白布盖住脸。
她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而且……有不少实验体遇到过这种事,被救下来时人还是活的,送到医院时却已经死了。”
“可她既然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虚弱……为什么不提出休息,而是继续做实验?”
陈慕低着头,看着页尾的那最后一句话,一边慢慢地合上了笔记本,一边以低声问。
“她不太会拒绝人。
而这也绝不是她自愿的。”
一号低沉地说,“连外人都知道每天逼迫实验体进行高强度的实验,出事故的概率高得吓人。
但有个人他一心只想加快进度,不惜代价。”
“谁?”
陈慕转过头,目光阴狠地瞥向一号,冷冷地问。
“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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