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溯在采访稿中意有所指:“生在权贵之家,这是我的幸运。
之所以有这样高的起点,是因为我的父母为之付出了无数努力,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也许人们有种种无解,认为富二代就不学无术、纨绔愚笨,我必须说这是一种误解。
由于起点足够高,富二代必须加倍努力,才能配得上那份家业。
夏虫不可语冰,从来不知道富家子生活的人,自然可以毫无负担地看不起我们这些富二代……”
由于两篇采访相隔不过一周,很快就被眼尖的网络媒体发现了,推波助澜之下,两个相差十岁的人被描绘成了宿命之敌。
这两年轻白集团在服饰品牌之外,又涉足奢侈品、化妆品行业,不可避免地与唐韵开始争夺市场,程嘉溯与侯轻白在各种场合的针锋相对也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安然一脸崩溃。
“没有。”
我不抬头,翻页的速度很快,他完全没看出来我在一心二用。
“算了,就算你听不进去,给你灌个耳音也好。”
安然重重叹气,好像他这辈子的哀叹都要在今天用尽了,“那个小妖是受人指使,程总没让我知道是谁,只知道应该是集团内部的人。”
内部的人?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程董事长正当壮年,杏林集团上下,谁敢对太子爷下手?因为震惊,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安然。
安然笑起来:“你果然还是有在听的嘛!
——本来很快就能压下去的,结果轻白集团那边捣了一手乱,我们没提防,一下子被打地手忙脚乱。”
“每天一出门都有五六十名记者跟拍的场景,实在很可怕。”
他打了个寒噤,“最严重的那段时间,程总怀疑我们被监视,他、我、我们身边亲近的人,那段时间都不被允许使用手机和邮件。”
“尤其是你,程总他不想把你卷进绯闻中来,特别叮嘱了我,防止那帮鼻子比狗还灵的记者嗅到你的存在,泼你一身脏水。”
乍闻真相,我有点失神。
虽然因为程嘉溯滥交而产生厌恶丝毫不曾减弱,但被人这样维护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就像,我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安然,这是你脑补的吧?”
安然总是不遗余力地给他家总裁说好话,我不能全盘相信他的说辞。
安然一顿,抓狂:“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啊啊啊啊?程总能吃了你吗,你就接受一下他的好意会死啊?”
我思索一会儿,把蓝丝绒盒子往身前拨了一下:“这个花了多少钱?”
“你想干什么?”
他一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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