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里的些微酸意迅速被酒精催发壮大,聂文柏突然低声闷哼,终于抬起头。
“怎么了?”
他不紧不慢地抚过自己唇上被咬出的细微伤口,“商渝,你自己说要接吻的。”
聂文柏的嗓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沙哑,商渝听得耳根酥麻,勉力睁着雾蒙蒙的眼瞪他:“没——什么,你亲痛我了。”
他的唇展现出暧昧的红肿,说话时能窥见一点艳红的舌尖,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啧了声,扣住他的后脑勺,说:“忍着。”
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商渝盯着他,发出声疑惑的鼻音。
接着就再次被吻住,远处吧台的光亮在眼中模糊成光怪陆离的一片虚影,商渝攀着他宽阔的肩,指尖用力到发红,急促地用鼻腔呼吸着。
铺天盖地都是聂文柏身上的香水味,和他们在深夜中相逢时的一模一样,商渝终于闭上眼,徒劳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两下。
明明他的身形也不算瘦弱,可如今被聂文柏抱在怀里,却能被轻易地镇压住所有反抗。
“商渝,”
聂文柏在间隙匆促低沉地叫他,“听话,忍着。”
他也就是这么说一句,商渝迟钝的意识在许久后终于反应过来,不管自己愿不愿意,聂文柏想做的话就一定会做。
在这方面上,聂文柏从来都十分的……有主见。
并不是聂文晋那种自顾自的主见,虽然同样很想逃,但商渝实在不肯丢脸地承认眼下的自己是因为有点承受不住聂文柏的热情,而并非是觉得这老男人技术太差。
可惜酒精令他头昏脑涨手软脚软,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他早已失去了从聂文柏身上爬起来的力气,所幸意识也没剩下多少,避免了在大庭广众下产生过于强烈的羞耻感,只是趴伏在男人肩头张着嘴喘息,眼神一片迷离。
“还喝吗?”
他恍惚间听见聂文柏问自己,“还是有点困了。”
商渝先是缓慢地摇了下头,又点点头,很轻地“嗯”
了声。
聂文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呆滞迟钝的模样,商渝的眼睛总是晶亮而含着笑意的,令人根本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他不由抬手碰了碰商渝细长的睫毛,而怀中的漂亮男人也只是含糊地唔了声,飞快地眨了眨眼。
“干什么?”
聂文柏收回手,终于勉强变回了冷静自持的平常模样。
“带你回去,”
他故意问商渝,“还走得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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