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的确是我想带你回去,你都把我介绍给公司的同事了,那我也得让妈妈见见你吧。”
“只是这样么,”
聂文柏含着笑意问他,“作为一种交换?”
“你不要明知故问,”
商渝给他夹了块肉,“就说愿不愿意吧。”
“我怎么会不愿意,”
聂文柏从善如流,“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商渝看了眼日历:“下下周五吧,坐早上的飞机回去,在那边待两天。”
“会不会太赶了,”
聂文柏提议,“多待一天吧。”
“那得多扣一天工资,”
商渝笑着拒绝,“没了全勤本来就已经很亏了。”
聂文柏就没在行程上发表多余的意见,商渝其实也是个隐形的工作狂,同为工作狂的他心知肚明这事没得商量。
不过三天的假期也不算太短。
于是他说:“我让李可订票。”
“私人行程还要麻烦助理,”
商渝笑骂他,“真不愧是资本家。”
“我给她开的工资比市场价多一倍,”
聂文柏解释道,“私人出行同样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他想了想,补充了句:“是写进劳动合同里的工作范围。”
商渝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聂文柏默契地换了个话题:“下午是想回家休息,还是出门逛一圈?”
“我想去买点秋装,”
商渝显然早就有打算,“虽然这边没有秋天,但那边已经开始降温了。”
我才不要回去,他腹诽,现在回去,今天都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
接下来的两周风平浪静,商渝天天两点一线地跑,还被许姨的菜喂得胖了两斤,往太阳下一站简直容光焕发,抓眼得不行。
而聂文柏依然在忙,商渝跟他在一块住得久了,实在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维持这种全年无休的高强度工作模式的,据许姨所说,从她刚到别墅做事起,聂文柏就已经常年不着家了。
不由让人好奇他是怎么能好好地活到现在,甚至每年的体检报告都是极度健康的。
商渝想,这大概也能算是一种天赋吧。
总之聂文柏不仅能高效地处理好工作,还能在空闲时间收拾好他们两个人的出行物品,等到出发那天商渝只用带上手机上车,然后眼睛一闭开始补觉——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是聂文柏提前一晚打包好的,他甚至没有动手的机会,加班完回到家时准备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唯一能帮上忙的就是早点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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