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冷笑:“无天,我最后一次再给你声明一次,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不管以前你对我有多好,那都只是过去。”
哐当一声,无天碰倒了墙边的窗户,无力靠在窗户上喘息,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你骗人,你是骗人的!
我不相信你这会如此绝情?这般对我?”
宝珠没有再理无天,而是缓缓侧过身望着段之臣,轻声质问:“你把家禹怎么样了?你真的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吗?”
段之臣扁起嘴冷笑出声:“是又怎么样?他杀了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我没有要他偿命已经算不错了。”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样逼宝珠,她一定不会承认的。
“秀秀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手才会”
宝珠垂眸喃喃道。
“哼,不是故意的?这是推卸责任?”
段之臣上前逼视着宝珠,咬牙切齿:“秀秀才死得无辜,死得冤枉。
你们不仅残忍的夺走她的生命,还狠毒的想要毁尸灭迹,更可恶的是你们欺骗她,并玩弄她的感情,还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你告诉我?沈家禹的一时失手?让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死得那么惨?他于心何忍?最可悲的是还是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你觉得如果你是秀秀你能接受吗?”
她的字字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痛着宝珠的心,她只是在为秀秀打抱不平,她真的替秀秀很不值。
到了九泉之下后,不知秀秀她是不是知道了这一场悲剧,嘲笑自己的无知。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啊……”
宝珠哭出声来,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不说,怎么不说,你以为就只有你们才是真心相爱?只有你们才配拥有爱情?你知不知道你们有多么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你们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那不是别人,那是与他即将要成亲的未婚妻,他都能欺骗,把秀秀对他的爱糟蹋得一文不值,还害她失身于别的男人。
怀别人的孩子后就有了嫌弃她的理由?最后还被你们一场大火险些烧成灰烬……你们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一起?等着吧,惨死永不瞑目的秀秀,定会化作荒野冤魂,地狱厉鬼,来向你们讨要这笔血债!
,”
“不——”
宝珠花容惨淡,大喊一声,掩面转身离开。
段之臣迅速的拉住她的手腕,强拉着宝珠走到了余县令的屋里,一进门就见到歌悠谦按着余县令的双肩跪在地上,手上一推,宝珠身子向前扑了过去,正好一个踉跄也跪在地上。
大伙也紧跟着走了进来,无天呆怔伫立在段之臣的身后,本想去扶宝珠的,却被身旁的骆雨秋拉住了衣衫眼神暗示他不要上前去。
紫琳赶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乔,面色俊俏,一张娃娃脸,却是一脸冷酷。
段之臣面色有些苍白,走到宝珠和余县令的面前,抬眸看着歌悠谦唤道:“放开他,我有事要问他们。”
歌悠谦闻言松开按着余县令双肩的手,起身走到她的身后。
余县令抬头愤怒的瞪着段之臣咆哮出声:“你真卑鄙,用这样的烂招。”
骂完便从地上腾的站起来,朝着屋里的一伙人打量着,不屑道:“段之臣,你知道我的侄儿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你最好识相点放了我们,让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段之臣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玉手下意识一抬,用尽全身力气挥了过去。
余县令一时没注意自己与段之臣距离过于危险,就那么一瞬间,只听得耳边风声忽起,啪的一声,硬生生捱了一巴掌!
听得她厉声骂道:“畜生,你说的是人话吗?别说你侄儿只是一个丞相,就算他是当朝天子,我照样办他的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这种是非不分的畜生?”
说罢就拂袖转过身看着歌悠谦皱眉道:“把们两个给绑了,天一亮去沈家店铺通知沈家禹,本驸马邀请他来府衙里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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