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演的,都是假的。
仿佛是站了太久,等了太久,他双腿酸痛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拽过椅子,椅子再次发出刺耳的声音,像一把匕首划在高璟昀的脑仁上,高璟昀眉头紧紧揪在一起,抱着头闭上眼睛。
“既然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只记得我被追杀,之后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我一个人,走回来的?”
“对,你自己回来的,倒在门前然后就昏迷了三天三夜。”
秦修宁被人伏击后醒来,再次见到了神母,她说没事了,他藏的那个人身上没有阿细,是神赐的礼物。
可他至今不知道那个将他打晕的人是谁,那花纹独特,不像是独龙族的,更不像是中原的。
“那你怎么没和你二哥走?”
高璟昀努力搜索回忆,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忍着头痛垂下头低声道,“因为我二哥,没想让我活着回去。”
这个答案秦修宁倒是没想到,像嗅到了猎物的鹰犬刹那抬起头,“为什么?”
头痛越来越清晰剧烈,仿佛想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能他怕我找到药,医好父亲的病就可以以此邀功侵分他家业。
现在这么看,这次出行就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一次阴谋。”
高璟昀红肿的双眸望了眼窗外,外面早已不见积雪,只是一望无际的枯黄荒野,从这里只能看到他逃命的那片密林的边缘阴影。
迷雾渐渐散去,思路逐渐清明起来。
皇后挑唆致使父皇在中秋家宴上对他勃然大怒,将他驱逐出宫,路上一路派人追杀他,二哥假意保护他,直到鬼城外伪装成蒙面兽皮的护卫对他们痛下杀手,最后那个护卫长的眼神他现在懂了,因为杀死他们的根本不是独龙族的人,而是他们自己人!
他虽侥幸逃脱,却把笼子里的紫菜落下了,高璟衍没有看到他的尸体知道他没有死,就利用它再次找到他,将他引诱出来。
高璟昀喉咙酸涩,许久才继续道,“我生母早亡,大哥也在战场上殒命,我二哥原本对我很好,我很信任他,但我现在才知道,那都是他的伪装。”
他真的太傻了,普通人家为了一亩田一间屋都会兄弟阋墙,何况他生在皇家,哪里来的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啊!
只是高璟衍藏得太深了,那不是只有短暂的关怀能建立起来的信任和感情,是长达数十年如一日的关心、照顾甚至偏爱。
他一个在深宫里无依无靠的孩子,尝尽了冷眼嘲讽,凌辱侮弄那对那温暖明媚的笑容怎么会有抵抗力呢?
他接下来把他和二哥是如何通过紫菜保持联系的,以及自己如何计划利用他离开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表情因头痛变得扭曲,“要打要罚都依你,只是......”
他抬起低垂的头,眼睛里的泪水氤氲开,让他看不清薛不染的脸,“我以后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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