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虫吃得心满意足,原本不太愉快的心情,也跟着多云转晴,湛蓝色的猫眼里也多了几分神采,一下一下地戳着餐盘里的食物,一边嘀嘀咕咕:“……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没有回应。
这就让唐酒有点不高兴了。
他不快地蹙起眉头,抬眼看向对面的军雌。
却见后者同样低垂着眼睫,眼里含着笑,安静地注视着他。
分明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唐酒却莫名有种被什么东西戳中的感觉,只觉得那种奇怪的、叫虫摸不透的异样感,又围绕着他的指尖、脖颈、耳垂,一溜烟地爬上来了。
小雄虫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偏头:“你怎么不说话?”
阿勒西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唐酒:对哦。
是他不准他讲话的。
忽然就有了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有点不高兴,又不好反悔,只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默不作声地推开椅子,准备把自己重新埋到沙发上。
却见阿勒西奥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吃完就躺下对肠胃不好。
】
这年头,已经很少有虫自己在纸上写字了。
唐酒盯着纸条上属于军雌的字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又不那么糟糕了。
他思考了几秒,眨眨眼睛,兀自对着年长的军雌伸出手:“那你抱我出去消食。”
被抱在怀里就不算躺下了吗?
阿勒西奥被他的逻辑整得哭笑不得,可看着坐在沙发上,伸着手,仰着头等待他抱起来的小雄虫,指尖忽然就有些痒,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小雄虫一把抱了起来,走在了花园的小道上。
理智告诉他,把虫放下才能叫消食。
属于雌虫的本能却在抗拒这一决定,阿勒西奥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向着右边隐约有虫声的地方走去。
要他主动放下唐酒,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去些有虫的地方,让自尊心过分强大的某只小雄虫自发从他的怀里下来,乖乖地散步消食了。
果不其然。
眼见着不远处迎面走来熟悉的虫影,唐酒连忙戳了戳军雌,示意对方将自己放下。
怀里瞬间一空。
阿勒西奥只失落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去抓唐酒的手。
后者指尖微颤,往前的步伐变得更大,却没有要甩开的意思。
这样顺着花园简单地散了步,唐酒这才在阿勒西奥的护送下,回到了居所。
或许是今日的运动量严重超标的缘故,几乎是沾上枕头的同一瞬间,唐酒就有了睡意。
身边是熟悉的雌虫,眼下是熟悉的环境,本就有些疲惫的小家伙睡得很是安逸,不知为何始终紧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铂金色的发丝乖顺地贴在他的耳侧,脸颊上还陷着小小的酒窝。
能抱着他一起睡就好了。
阿勒西奥想。
但是不行。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以对方的性子,任他待在现在,已经差不多是极致了。
即便他再三强调自己并不在意,或者已经忘了个干净,对方多半都会因为回想起今天的一连串记忆羞恼成怒,连带着不待见他。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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