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封隽摇了摇头:“看不出,身上似乎没什么外伤,也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谢醒闻言便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房间,东西陈设不少,谢醒翻找起来。
在床头隐蔽的柜子里找到一个上锁的匣子和一封信,谢醒先拆开那封信,是聂将军的手下寄来的:
“大将军,北梁已同意与您的合作协议,北梁军占据祁北九城池时,便助您成为祁国真正的主人。
唯一的变数恐怕是镇北易小将军。
按您的指示,派使者前往谒见易小将军,易小将军拒见。”
谢醒没想到一搜还搜出了个有关自己的证据,原来聂培和北梁达成的是这么个协议啊。
这事他原本就有猜测,不过他不确定裴封隽的剧本里知不知道这个事。
裴封隽搜完了桌子过来:
“这是什么?”
谢醒也没想着要藏这条线索,毕竟和北梁这条线估计也是一个重要的背景设定,他把信递给裴封隽,示意他自己看。
“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谢醒问他。
裴封隽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知道个大概,不算很清楚,我掌握的信息就是聂培算不上什么好人。
不过,你又为什么对他的使者视而不见,又来到江都呢?你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吧。”
“和你一样的原因,我不喜欢他,之前就怀疑他和北梁有牵扯,所以没见他。
北方生乱后,皇上竟然把我召回祁都,而不是命我御敌,可谁不知道,如今朝廷都快聂培说了算了。”
“至于我跑来江都,自然也是查点事。
倒是你,游历多年突然跑过来才最可疑吧。”
谢醒不以为然地说。
裴封隽又接过被谢醒放下的匣子,他发现挂着的那枚小锁有被撬开的痕迹。
不过俩人本来就不熟,又各自藏着任务。
谁也没有提起结盟的事,便各自分开了。
这边,付畅纯和温渲则是截然相反的光景了。
“席时,结盟怎么样?”
俩人来到席穆的房内,付畅纯直接提起结盟的建议。
“真的不是你吗?阿宋。”
温渲没有直接应下,垂下眼帘问道。
“嗯,不是我。
我的确只做了偷情报这一件事,之前遇到你那次之后,我就确实没有再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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