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克制的低沉化作层层黑雾,把人笼罩在其中。
吕博看高琅这个样,气的骂了句脏话,拽起他抬手就是一拳。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高琅,你这个嘴巴能不能说点人能听懂得,你让我不要跟齐惟说,我做了,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高琅蹭了蹭嘴角的淤青,掀起眼皮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痛如刀割般难受。
他一把推开吕博:“我就是太清楚了看,才会让齐惟碰别人!”
“放你妈的狗屁。”
吕博破口大骂道:“伪君子,别尽找借口,我是瞎了眼才会信你的鬼话。”
“我没有!”
高琅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压制住怒火说:“我不想乘人之危,要是齐惟清醒后,我这个骗子又一次躺在他身边,我跟他就永远没有可能了,你知道么!”
亲手把别人送到齐惟床上,没人比高琅跟心痛。
各种酸苦的情绪侵蚀了他的思想,高琅真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哪怕只要他想跟齐惟继续在一起,都不能再不顾他的意愿。
天知道在把人丢进去前,那一瞬间,高琅简直想把自己撕得粉碎。
只要想到齐惟会亲吻旁人,巨大的妒忌宛如一条阴冷的毒蛇,在耳畔吐着信舌,不断地蛊惑他——进去吧进去吧,他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吕博不懂,不耐烦道:“你小子就是屁事多,我告诉你,齐惟没你想的那么脆,我敢保证,你两要是真上了床,第二天齐惟顶了天的暴揍你一顿,然后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分明两人也都离不开谁,还搁着作来作去,他们不嫌烦他都看腻了。
吕博懒得跟人磨叽,‘哐当’一声踹开门,结果被房门内场景惊呆了。
齐惟手臂上溢着鲜血,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两只眼睛烧着怒气地瞪着地上怕的瑟瑟发抖的模特,浑身的煞气简直能把人弄死。
见到他们进门,率先有动静的是那个很没有存在感的小模特。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他们身后:“钱...钱我不要了,你们......你们让我走吧。”
高琅不明白才出去了几分钟,齐惟身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怒道:“你做什么了!”
模特被他一吼的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一股脑全说了。
几分钟前,齐惟感觉有陌生人进门,死命不让人靠近自己。
模特当然不甘心到手的金主就这么飞了,爬上床,强制性的想要跟齐惟发生关系,后面的下场不用多说,看他脸上的淤青就能想到遭受了什么待遇。
“我,我太害怕了,随手拿了烟灰缸,就...就扔了过去......”
高琅没有耐心听他叽歪,也来不及向他算账,一见到齐惟流血了,什么理智都化作烟雾,散了。
冷眼瞥了瞥浑身打颤的人,顾不上发火,一把抱住齐惟,忽然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一般的药性会在身体舒缓后得到缓冲,精神状态也会清明许多,可现在的齐惟瞳孔比之前还要溃散,情绪也越发焦躁。
暴汗的身体摸上去应该是热的,但碰上去时,手底下全都是冰冷。
很不对劲!
高琅把人抱在怀中,急切道:“快叫医生。”
说着将人抱进浴室,把齐惟放在浴缸里,不断用温水擦拭齐惟身上的汗水,短暂的缓解了部分药效。
医生来了之后打了一针药剂,齐惟的体温才恢复正常,但身体上的躁动仍旧很不安分,勾的人倒在床榻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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