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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霖只想浅浅地亲一下,却被央铭抬起的双手抓住了胳膊,不给松开。
央铭将舌头侵略性地伸了过来,攻城略地般在邬霖的口腔内铺天盖地风卷残云,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入肺腑之中,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轻吟出来。
这哪里像个刚出车祸的病人?简直就是浑身有使不完劲的壮男。
一吻落定,邬霖盯着央铭的笑眼,嘀咕:“原来是这种感觉。”
“这是你的初吻吗?”
央铭笑意更深,胸中激荡不已。
“不告诉你。”
邬霖扶着央铭躺下,“乖乖躺着,别车祸没事,结果给激动坏了。”
见邬霖面带羞涩,央铭知道刚才的吻一定是邬霖的初吻,所以他才那么生涩,有好几次邬霖都在抗拒,被躁动的他蛮横地长枪直入,才能享受那份温存。
这当然也是央铭的初吻,但他似乎无师自通,唇碰唇的那一刻,自然而然就伸了舌头。
央铭躺下后,握着邬霖的手,手指摩挲他的手背,犹不满足,又拉了拉,眼神暧昧地说:“上来,让我抱一会儿。”
“你疯啦?”
邬霖想抽开手,怕动作太大,会弄疼央铭,所以力度很小,偏又被央铭紧紧握着,最终没能抽开手,“这么小的床,磕着碰着,你还想不想好了?”
央铭捏了捏他的手,小狼狗的眼神闪出星星光芒,说:“我的身体我知道,来,就是很想抱抱你。”
“真是服了你。”
邬霖看了看门口,没有人,将门轻轻带上,又将围着病床的床帘拉上,才敢俯下身,贴在央铭的身上。
但央铭受着伤,他不敢将重心落下去,只是轻轻贴着没缠绷带的左边胸口,“最多就这样了。”
邬霖不肯上床,央铭明白他的担忧,能这样贴在一起,他就很满足了。
央铭抬头揉了揉邬霖的头发,轻声说:“真好。
真好。”
直到护士和胡有智、朱青青都进来,邬霖才忙手忙脚地从央铭身上下来,这一顿撑,可把他累着了。
护士不高兴地说:“房间里就你一个病人,拉帘子干嘛?”
邬霖不好意思说,红了脸一声不吭,央铭回想刚刚的甜蜜,只微微笑着。
护士一顿问,又检查一番,确定央铭没事后就出去了。
胡有智开心地问:“央总,邬先生,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买点。”
央铭说:“去吧,看着买。”
胡有智和朱青青又都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央铭和邬霖,四目相对,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央铭忽然说:“我有尿意了,想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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