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到底是哪里来的流言蜚语,引得人心浮动,天高皇帝远,官员竟然还敢私自征税。
难怪他降下田租也无济于事,那群人竟敢在人头税上动手脚。
若不是他亲自来,恐怕临到出事都不会发觉。
流民们伏在地上,频频磕头流泪。
“眼看要入冬,这天也越来越冷,我们吃饱穿暖都难,还要交如此多的赋税,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
哭号声都连成了一片,赵琨的拳头越握越紧,韩桃转过头去拉了拉旁边绣使的袖子,吩咐人去给些银两。
“也不要多,每人一两足矣,去查查这州这县的官员,回来报于陛——公子。”
赵琨听见了背后韩桃的声音,拳头稍稍有些松开。
随即背后那手就抓住了赵琨的手,安慰般地握了握,似乎也忘了自己尚在病中是眼瞎之人,只想着如何安慰赵琨。
“没关系的,查清楚就好了。”
赵琨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眼韩桃。
“嗯。”
·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空地上的篝火被水扑灭,只剩下灰烬中零星一点亮意。
那些个流民收下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恐怕他们也想不到这位冷面阎王般的公子出手如此阔绰,走前还高喊着大善人。
然而这声大善人听在赵琨耳中却是讽刺,他心中其实从不认暴君这个名头,自认治世也算中庸,不至太差,然而如今才知他高坐皇宫之中,掌天下绣使,却仍是耳目闭塞,荒诞可笑。
他所作的决定,桩桩件件都不过纸上谈兵,于百姓却毫无益处。
史书上或许会记他“武”
字谥号,记他攻下南燕,扩大齐国疆域,但除此外恐怕也再无功绩。
马车又接着往前赶路了,今夜他们要在马车上度过,赶一整夜的路。
再有一天的时间进到南郡,这些事就都能有所查明与交代,但赵琨却只觉得心烦意乱与挫败。
他撑手靠在车窗边,指腹揉着眉心。
一旁,韩桃慢慢地摸了过来,摸上了他的手。
“我没事。”
赵琨揉眉心的动作一停。
韩桃看不见赵琨,又想离人更近些,他只能将身子也凑近来,双手托着赵琨的脸认真道:“很年轻的帝王,算上今年,也才二十有四。”
赵琨无奈笑了,轻轻打了下他手。
“寡人已经在位快六年了。”
“那也很厉害,统管万里疆域,总有地方是陛下所不能顾及到的,所以才需要百官协同。”
韩桃慢慢说道,手撑着赵琨的肩,坐上赵琨的大腿来面对面看着,他们之间隔着一条发带,但那也已经足够亲密。
他低下头,摩挲着赵琨的面颊,指腹顺着鼻梁轻轻往下,如同白日里赵琨对他一般,停在赵琨唇瓣上,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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