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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夏没理会他白痴似的问话,但保持态度良好的试图套话,“这里鲜少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人和你一起吗?”
男孩在确认了这是个会正常说话的人后,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就竹筒倒豆子般,把文夏问的没问的话全都抖搂了出来。
“我一个人偷溜出来的,爸妈从不让我出来。
前几天我偷偷听他们提到过点外面,好像很大的样子,就很想见识见识……”
文夏黑黢黢的面上,目光闪烁。
如果这里的光线足够亮,她的脸上没被污秽涂满的话,男孩也许就能发现她面上那与年龄不符的意味不明的神色。
男孩丝毫未觉,仍然自顾自的说着,“我就是随便走走,不是特意要来这的。
只要在四时之前再溜回去,就不会被发现……路上见到了一些人,怎么说呢,好像都有些奇怪,但你算是最奇怪的了……所以,你干吗给自己涂成这个样子啊?”
文夏笑笑,问道:“第一次出来走了这么远,但你记得回去的路,记忆力不错?”
“应该是吧,我常听别人这么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文夏已经知道了,原来他是基地“领导者”
的嫡系子弟。
当文夏他们这些普通人为了物资费尽心机,规则之内无所不为,饿死病死、私斗私抢屡见不鲜之时,他却从不知饿肚子为何物。
最后,她终于举起了手臂,在脸上蹭了蹭,刮下些半干的泥水,第一次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个是我们外面的一种游戏,叫——你追我藏,抹上以后就是要藏起来被找的那一个。”
说罢,她恶趣味的伸手上前,将男孩也抹了个满脸黑,在他怔愣之时,便哈哈笑着闪身跑远了。
只是,让文夏没想到的是,当两个多星期以后,她再回到这里时,会再次遇到他。
男孩从坐着的地面上一跃而起,难掩兴奋又愧疚的道:“你来了!
上次……上次我没想到自己藏得地方让你那么难找,但后来我真的必须得走了,不然、不然被发现了,下次就很难再出来。
你没生气吧?”
一时间,文夏那表情,叫一个精彩。
再后来,他们有了固定的联系,文夏性子跳,从来都不消停,总能搅出些新鲜的事出来。
男孩就次次溜出来跟在一旁,常常乐不思蜀。
不管文夏说什么都信,也一如既往的对她言无不尽、从不设防。
十三岁那年,两个人陆续觉醒了进化技能,成为了基地里“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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