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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疑惑,步子却不停,他快步走过狭长甬道,无视过各色讶异、钦慕、崇敬甚至是恐惧的目光,长腿屈蹬破门,猿臂一把掀开瘦弱如木偶的楚玦,径直拦下了作势自戕的阮烟罗。
力道很大,不是做戏——她...竟是真的存了死志?
这边楚行南还在回忆中理不清种种纷繁的情绪,而另一边阮烟罗只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挣开了楚行南的大掌,见步入城楼后四下无人,她忍着心底的羞赧,面上一副哀怨颜色,“也是,罗罗除了在床榻之上,何曾叫将军痛快过?问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你...”
楚行南骤然回神,意识到阮烟罗说了什么之后不由得蹙眉,“方才在牢狱里也不见你如此厚颜无耻。”
“怎叫做‘厚颜无耻’?”
阮烟罗微嗔,提起裙裾小跑了两步,先楚行南一步上了城楼,转身凤眼微凝,“将军用这词评价罗罗前,不如先想想以往磋磨罗罗的恶趣味!”
楚行南:“......”
他不过就是偶尔不曾节制,于她而言怎就成了恶趣味?
还不等楚行南开口,阮烟罗又是气势凌人地反问:“要罗罗说来,那真正厚颜无耻的畜生徐旭,将军又如何处置了呢?”
阮烟罗这话问得自然,楚行南也没有瞒她的心思,自然接嘴道:“死了。”
阮烟罗:?
“死...死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凤眼,素来潋滟妩媚的眼眸此刻圆整,像极了惹人怜爱的狸奴。
楚行南点了点头,“死了。”
阮烟罗小脸禁不住垮了下来,满脑子都是系统11答应完成任务后要补偿她的大礼包——打水漂了啊!
那可是她在清潭当中被楚行南各种姿势为难了许久、事后还烧了一天一夜才换来的啊!
“不是...他,他是有罪,可罪不至死啊。”
他死了她还怎么把人送到少年天子身边去啊?
送抔骨灰?
阮烟罗这般想着,眼圈不自觉红了一圈,望向楚行南的目光中也稍带了几分责备。
“他死了你很心疼?”
男人闻言深邃的眼眸眯起,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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