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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流转间,阮烟罗睇到放在一旁的冷香膏,心里头又缓缓升起一计。
“十四,让罗罗来给你涂药膏吧。”
阮烟罗玉指狠狠地掘了一大块冷香膏,左右也是周晚瞳送她的,她用起来也不心疼。
多用点才能出效果不是?
楚.单纯傻乐.小白鼠.十四点头,“好呀,罗罗待我真好。”
阮烟罗将药膏在男人肩头揉开,清清凉凉的触感让楚十四很是享受的眯了眯眼,“好香啊,罗罗,这是什么药?”
“冷香膏。”
阮烟罗心不在焉地回答,面上不断的观察着伤口的变化。
将寝衣完整地替楚十四穿好后,阮烟罗捧着冷香膏的瓷盒,自顾自坐到了一旁研究。
自觉被冷落的楚十四只好把玩起阮烟罗妆奁里的东西。
阮烟罗回燕京只带着流云一人,其余衣衫首饰什么的,都是侧妃为她置办的,因而里头的胭脂水粉她还不怎么用过。
见阮烟罗目光不在他身上,楚十四静悄悄作起了妖。
他寻了几盒模样看起来精致小巧的水粉盒,学着阮烟罗的模样也对其细细观察,只是他不得关窍,终究不过是学了个形貌。
自觉无味的楚十四最后玩起了胭脂水粉,随意打开了个瓜瓤形的青瓷小盒后,楚十四意外发现这里头填满了香膏,福至心灵,他掘起了香膏,学着阮烟罗的模样往自己肩头涂去。
阮烟罗在用力地掰断了盒顶相连处后,意外发现圆弧盒顶敲打之声空灵,仔细望去发现盒顶竟然有几个极为细密的小孔,寻常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发现。
她心里莫名雀跃起来,直觉告诉她这里头必定有文章,她伸手就要去摁断瓷盒隔板。
“啊!”
楚十四忽然痛苦地哀嚎起来,面上的五官痛苦地扭作一道,鬓边冷汗涔涔。
“怎么回事?”
阮烟罗的动作被打断,她见楚十四面色惨白地倒向地面,急忙起身扶起了楚十四,却见后者脖颈处红了一大块,咬着牙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罗罗,我的肩膀好痛。”
阮烟罗顺势剥开了楚十四的寝衣,发现以肩头那块齿痕为中心,惹眼的灼烧红痕竟遍布至楚十四的臂膀与脖颈。
“好烫,好痛……”
楚十四无力地埋首在阮烟罗怀中,像是一条落水的大狗。
怎么这般严重?阮烟罗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随后捂住了楚十四的嘴巴,低声道:“十四最听罗罗的话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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