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的谁◎
裴弗舟愕然在那里,觉得江妩应该是清楚的。
外臣无故进入内廷,会被视为有罪。
更何况,如今她自己也在这里,同他这个外臣一起,不清不楚地呆在水榭。
还不点灯。
这种情况,若是传到禁庭去,未免会被误会成一桩不可多言的风月忄青事。
...
所以裴弗舟那般出言警告她,提醒她,可江妩倒好,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无视他那带着点危险的声线,只是轻轻歪了下头,很认真地反驳了他。
“怎样?......”
她嘻嘻地得意一笑,扯住他的袖角防止他逃跑似的,柔声努嘴道,“......我就是要你犯禁。”
裴弗舟坐在榻边,倒吸一口气,无奈的一牵唇,道:“你要害我是不是?”
江妩连忙挪着腰身往他身边坐了坐,低声却说,是呀!
她语调轻盈,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轻哼道,“......谁让你一开始那么讨厌呢......只许你总抓别人犯禁,难道就没有别人抓你么?我倒要看看,你那样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如果被抓了犯禁,会是什么表情......”
他听她这么说,几乎要失笑得轻嗤几声,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么?
怕是她从前没少在背后悄悄骂他的不好呢......
裴弗舟抬起小臂,对她晃了晃斓袍的袖子,那袖角还挂着她攥住的手。
对她连蒙带哄起来,“......你看看,人已经被你抓住了。
我不跑,现在可以松开了,啊?”
他试着去轻轻掰开她的手,却引来她的警惕,秀目一瞪,裴弗舟赶紧虚应地安抚两下。
嘴里说着“我不走”
,继而才一根一根地抬起她的手指。
趁着她一时酒意绵软着,感到她的指间一松,他赶紧一把将袖袍扯了出来。
挣脱开她的拉扯,下一刻,裴弗舟当即旋身而起,迈开长腿就走下榻阶。
谁想,腰上一紧,竟然被她胡乱扑过来环住。
她双臂箍紧他,开始较真起来,忿忿道:“休想跑——”
裴弗舟腹下一热,倒吸口气,抓扶住她的手臂,却又不敢用力拉扯,只半拖拉着步子,回头道:“松手!”
江妩臂力惊人,平日瞧着温婉柔妩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些力气都去哪儿了?
裴弗舟踉跄地往前拔步一迈,结果她不松手,上半个身子险些被他直接拖下了榻。
“小心——”
他赶紧回手去托住她的手臂。
裴弗舟无语,发现其实她有一种格外坚定的意志。
不当捕快真是可惜!
...
这下不敢乱动。
原本只是想差人拿醒酒汤给她,结果连这方寸之地都迈不出去。
他只好退了回来,将她扶正过去,自己则疲惫地一下子跌坐在榻沿。
“就说饮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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