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提灯转身,看向来人,竟是一身宫装打扮的宦官。
那宦官亦是提着灯,瞧见殿中站着一名女子,心中微骇,赶忙说道:“这位娘子,你可知擅闯重华殿可是死罪!
还不快些离去!”
“公公误会了,臣女是——”
“不管娘子是哪家贵人,但此处乃是大司马大将军的宫殿,娘子还不快些离去!”
宦官隔得远,光晕近乎将玉姝的脸都融进去,他看不清,但这小娘子此刻赖着不走,又加之他方才听闻萧淮止今夜并未离宫,言语间便也多了几分不虞。
“从德。”
殿内传来极冷的一声。
名唤从德的宦官浑身一僵,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他往前迈了几步,提着灯抬了抬,憧憧灯光照向那少女身后的一道长影,那人长身如玉,站在此端,玄色氅衣衬得他肤色更白。
火光透在他的眼中,眸色阴冷,静深如海。
“你要让她走去哪?”
此话一出,从德步子一虚险些从台阶上跌了下去,他赶忙弓腰颤声道:
“回大将军的话……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该死,奴才掌嘴!”
从德说完便抬手,耳光一声接一声地响彻此间。
一切发生得太快,玉姝抬首错愕地望向男人。
“将军……您还有伤在身,不若先让此人去请医官吧。”
玉姝双手握住灯柄。
提及此事,从德掌嘴的手慢了稍许,他忐忑地凝向萧淮止,声音颤抖说:
“方才奴才……回来路上瞧见……魏总管匆匆走过去,后面带着太医署的医官们一齐去了……崇明殿……”
萧淮止这才抬眼看他,默了默,掀动袍角转身走入殿内,尔后,他冷冷撂下一句:
“将灯点上。”
从德听了这话,心底如释重负,停下了掌嘴的动作,双腮几下便已通红,肿痛迅速蔓延,但他咬着牙将灯笼里的灯芯取下,举着去将殿内灯盏尽数点燃。
待满殿通明后,从德才颔首站于侧边,窥了两眼,见萧淮止不动声息地将目光落在那名女子身上,心中才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
他这才循着萧淮止的目光,认真打量起那女子的容颜。
烛光辉煌,女子螓首低垂,密密的睫毛投下一层淡影,冰肌雪腮,清媚勾人,只需一眼,便已觉深刻。
而此刻,玉姝心中只思量着没了医官,萧淮止的伤又该如何?
思忖几息,玉姝忽的抬睫望向已坐在蟒椅上的萧淮止,她踯躅着问:
“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不知可有携军医入宫?或是军中是否有会医的将士?”
萧淮止靠着椅背,长眸流转在她姝丽的脸上,默了默,他答:
“霍铮会医,但此刻他应当在押送人犯。”
绕来绕去,到底还是无人可为他医治,玉姝一时觉得荒谬,黛眉蹙紧,忧思展于眉间。
一旁的从德稍抬眼又窥萧淮止眸色,虽静深,但隐约可见翻动,他略一思琢,赶忙上前合袖躬身道:
“奴才此刻便去崇明殿寻魏总管,带一名医官来为大将军诊治!”
说完,他抬目对上萧淮止的眼,目中闪过狡黠,见他点头,从德一刻不敢停,匆匆走出殿内。
从德走后,玉姝这才松心些许,方一转身便听他沉声道:
“过来。”
月白色的裙裾从地面沙沙擦过,她走至萧淮止跟前。
他倚坐着抬首看她,目光相胶,咫尺之距,袖中长指一蜷,开始不断摩挲着指骨上的青玉扳指。
这样的距离,他一掌便可将她捞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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