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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忱抱着她想了想,忽然问她:“郁辞,你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自从郁桓走了以后他就始终憋着没能闹明白。
要说大舅子欢迎他吧,全程都冷冷淡淡地、连话都没搭理他几句;要说是不同意吧,不仅开门放了自己进来,而且还放心的走了、留下他和妹妹在家里单独相处。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你堂哥这到底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大概是……不置可否吧。”
郁辞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有些含糊。
薛忱态度诚恳地老老实实不懂就问:“不置可否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不发表意见。”
郁辞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声音里又带上了几分困意,“他觉得我们刚刚恋爱,说以后怎么样都还太早,所以没什么可发表意见的。”
“也不是刚刚恋爱了。”
薛忱在“刚刚”
这两个字上咬了重音,有些不满地低声嘀咕了一句。
郁辞轻轻地笑着“嗯”
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踏踏实实地继续闭上了眼睛:“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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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吾妹叛逆伤透我的心
☆、第31章学生·一
第三十三章
学生·一
郁辞当天夜里就彻底退了烧,不过郁桓给她请了两天假,第二天她还是在家好好地休息了一天。
中午的时候郁桓打了电话来问她退烧没有,听到薛忱留下来过了夜,沉默了一秒,而后对此依然不置可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郁辞说已经退烧了,也就放心了。
薛忱的假期本来就不长,过完这一天,假期余额就正式告罄了。
再不舍得,他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眼女朋友的公寓,提着行李箱敢向了机场。
至于郁辞?她一大早就去学校上课去了。
这个赛季的乒超联赛终于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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