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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搂住她,暗哑的声音嗡然响在她耳畔:“你早说可以这样啊……”
“为什么不能?”
他哼了声:“这是你生日,又不是我的。”
明笙的身体在他身下笑得轻轻颤动。
江淮易愤懑地抽掉她腰间的系带。
白色纯棉浴袍散落在她身体两旁,像一个打开的茧,明笙嘴角依然在笑,然而思绪却已然飘去远处。
陆雅琴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回荡——“阿笙,你怎么会这么可怕?”
可是赴火而亡,是飞蛾的天性。
江淮易的吻落在她眉心,不满道:“想谁呢?”
“没想谁。”
他手掌在她后腰轻掐,嗔怨,“不老实。”
明笙齿间嘶地一痛,意味不明地笑,“你这样还真挺对我姑姑的胃口。
她就老爱掐我。”
“你小时候也这么不乖?”
“乖得很。”
她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歪着脑袋说,“你是不是觉得是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好?亲人就更应该了。
只有在闯祸的时候才需要受惩戒。”
他困惑:“不是吗?”
“当然不是。”
她竟然笑了声,“在我这里,打骂体罚是家常便饭,对我不好是应该的。”
江淮易愣了愣,与她对视一眼,好像不能相信有人会被这样对待。
半晌,他复又埋头下去,吻她的心口,微笑:“没关系。
以后有我了。
我来对你好。”
她的胸口忽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他的动作笨拙又温柔,细致地熨帖她心里的每一处不甘,让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珍贵。
明笙努力地回忆自己接近他的初衷,出于一种好奇,窥伺……到后来变成扭曲的心理,明知他和陆雅琴可能的关系,却放任他的接近。
因她想要有一个血浓于水的人,视她如珍宝。
这是一种补偿。
即使他对她的爱意从来不属于亲情,而她对他的,也渐渐变了味道。
她一直维系着艰难的平衡。
然而就在这个夜晚,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唯一的理智只足够她摸出床头柜里的东西,用嘴撕开。
他动作急切,先前忍耐了太久,这个插曲并没有耽搁他多少时间,便没身而入。
明笙轻哼一声,五指没入他发茬刺手的短发,像摸着一只刺猬。
为什么偏偏是他,收起满身锋利,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该怎么祷告?
——“天上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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