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一直觉得这世上的事儿,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了。
上了四个多月的语言班,他从初级一下跳到了中高级。
同学也变得正常多了,大都是十三四岁的同龄人,希腊的法国的,哪儿都有,大家比划着交流,也有一番新鲜乐趣。
里头只有一个叫蒋正真的北方男孩,脾气暴烈,是个刺头。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陈幸和蒋正真就好比这山里的两方恶霸,非得争出个你死我活来,叫大家看看谁才是班里真正的老大。
这种仇恨滋生的没有来由,爆发的无迹可寻,两人暗斗多时,总算找到了一个由头,打了一架。
一场蓄谋已久的架打得破坏性很强,蒋正真比陈幸想象的要厉害,大半个教室的桌椅都叫他们砸坏了,还摔烂一台投影仪,颤巍巍的英国老绅士James险些拎起电话报警。
林修承的二婶不知哪里听说二叔的死有问题,来他公司里闹着要讨说法,拉扯一个中午,直接让保安把她请走了,林修承一肚子火还没下去,助理走过来,告诉他陈幸在学校打架了,学校坚持要找陈幸的监护人。
林修承砸烂了一个杯子,只得又去了陈幸学校。
助理冲在前头,为他推门进了办公室。
林修承原在车里想的完美,见了面好好教训陈幸。
推开了门,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陈幸右脸贴着耳根的地方有些红肿擦伤,肘弯青了一片,手指骨节更是一片淤青,他孤零零站在一边,看林修承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咬着嘴唇,眨着桃花眼瞧他,雾气漫在眼里,带着点委屈,不复往日里那生龙活虎上山下海的模样,他叫林修承:“爸爸。”
林修承气顿时下去了一半,声音也软了些,他对着语言学校的校长问:“怎么回事?”
学校校长是个四十来岁的英国女子,刻板而高傲,她说:“他们都不肯说,林先生,希望您好好管教您的孩子,否则还是去寻找你们中国人开办的语言学校吧,我这里不欢迎这样的学生。”
林修承时常认为这些充满优越感的英国人有趣,既要挣中国人的钱,又偏觉得自己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
“好,那么我们就不念了。”
林修承对她颌首,领了陈幸就走。
“我也不学了!”
蒋正真在后面,也用口音很重的英语吼了一句。
出了学校门,坐进车里,林修承静下心来,耐心地问陈幸这究竟打什么架。
陈幸这下又眉飞色舞起来,一只细白的骨节上带着青红印子的手攀着座椅背,激愤地同林修承讲:“蒋正真这个傻逼,说我天天豪车接送被包养我忍了,今天居然说我口音娘炮,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娘炮——”
“陈幸,”
林修承打断他,他被陈幸手上的伤弄得心烦意乱,他对陈幸的关心早已超过自己的掌控,这对他而言,不是什么愉快的认知,“我对你这些有的没的不感兴趣。
我让你做一个好房客,你最好也做一个好养子,安安静静地上学放学。
我的耐心没你想的那么好,再这么给我添麻烦,我不会再可怜你了。”
陈幸看他几秒,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得了吧,还可怜我呢,不过把我当个好玩的小玩意儿,没事儿逗弄逗弄。
我原本以为你喜欢我这样,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林修承被他一哽,竟有些不能耐他何的感觉。
陈幸生活环境让他敏感而乖张,他现在依附于林修承生活,管他叫爸爸,又何尝不是顺着林修承的意依附于他。
沉默了一会儿,林修承对他举手示弱:“我不是这么个意思。”
陈幸抬起头来,灵巧地对他眨眨眼:“我知道的呀,daddy。”
林修承刚想说什么,司机突然转头告诉他,后面有一辆车跟着他们。
这是一条双车单行道,路上车很少,后方那辆黑色悍马已经跟了他们走了大半个街区。
“甩掉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