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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上次在密室里配合过蒋彻一次之后,好像他们俩都对这个姿势没怎么在意。
涂眠甚至不自觉地眨巴眨巴眼,抿了下嘴,才开口。
“我不知道啊。
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蒋彻抓紧了手里的栏杆,他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了他心下痒痒的事。
涂眠也得了会儿工夫调整心态。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和蒋彻,礼尚往来这种事,他熟。
于是他踮脚揽过蒋彻的脖颈,让自己的发梢和蒋彻的脸瞬间亲近起来,呼吸在两个人之间交缠传递,涂眠偏头欺近,语调里带着笑意。
“如果,彻哥愿意说给我听听,那我也可以听。”
涂眠的脚踮累了,说话间,就变成了手上用力,勾着蒋彻,人也不自觉地更往蒋彻身上贴了过去。
蒋彻的大裤衩子下面藏了点不能告之眼前人的秘密——他有反应。
他赶紧抽手扶住了涂眠的腰,他手在涂眠腰上用力,制止了涂眠的贴近。
涂眠不以为他的动作是为了制止,甚至觉得是蒋彻在跟他博弈。
他不服输地抬了另一只手臂环过蒋彻的脖颈,手在蒋彻的后颈交叠。
他微微仰头,引着蒋彻微微倾身,迁就他的高度。
“彻哥?不讲了?”
蒋彻哑着声:“你想听什么,宝贝儿?”
蒋彻突然哑下来的声音,让涂眠心下轻嗤:没想到蒋彻比他更会演。
不就是夹吗,谁不会啊!
涂眠:“听——”
涂眠刚拿捏好自己夹子音的腔调,一开口,就听见寝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发出了吱呀的一声。
“你没关门?”
涂眠抢先质问道。
“应该……”
没关上的话蒋彻还没说完,其实他也不确定。
接踵而至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宿管阿姨和她的塑料普通话。
她大声地咳嗽一声,用力地拍了下门板,带着一股愤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有伤风化的情景。
她说:“查寝了!
你俩在干吗?!”
一股莫名的尴尬油然而生。
涂眠和蒋彻被她一提醒,才发现两人做着多么令人难忘的动作。
他俩立马收手,之后又都像被点了穴一样,站得笔直。
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门口看了过去。
涂眠之前倒是被蒋彻挡了一大片,但是现在这么一站,直接清清楚楚地站在了人前。
蒋彻抬头,目光正好落在了宿管阿姨身后的导师和他身边的书记身上。
这两人,蒋彻都很熟,一个是自己专业的导师,一个是涂眠他们的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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