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发乱了。”
应龙城抬手,轻轻将傅寒洲头上的簪子取了出来。
傅寒洲挑眉。
——没想到吧!
上次之后,他特地重学了挽头发的技术,这回就算被拔了簪子,头发也不会轻易散开了!
两人近在咫尺,傅寒洲又觉想笑,又觉亲昵,垂目看着剑神抿起的浅色双唇。
应龙城只顾重新给傅寒洲簪回发簪,一时不察,就又被他偷袭了一口,双目顿时微微睁大。
傅寒洲道:“好啦,我要休息了。
明天再说吧,晚安。”
应龙城只得后退一步,看了他片刻,嘴角却是带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说:“嗯。”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傅寒洲重新整理头发。
将簪子取下来,却发现已经被换了一根。
以前他用惯了普通的桃木簪子,而这一根却是白玉雕刻的一支小剑,剑身笔直、剑格通透,还配有一截恍若实物的剑穗。
剑身刻着两个小字:【寒洲】。
口口开始了:“啊啊啊啊啊啊……”
傅寒洲也没理他,笑着找了个匣子,将发簪仔细地收了进去,道:“庄主手艺越发不错了,怕是在用雕刻木剑的方式雕簪子。”
口口酸溜溜地:“你怎么知道不是他随便买了一根?”
傅寒洲道:“因为他不会。”
“……”
不知道为什么,口口自闭不说话了,憋着股酸意在发酵。
今天的傅寒洲,心情依然非常不错。
他上午营业过后,便交代玩家散了,因为这两天他准备出一趟门。
因为准备第二天就回来,于是他轻装出门,没有去惊动其他人——
风里鹰又双叒叕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苦逼的庄主则是在处理新一年的事务。
下午时分,傅寒洲戴着厚实的帷帽,便站在了一艘客船上。
这船从香江水道北行,沿路汇入长江,随后会进入京畿一带,途径许多州府,不过他只坐“一站”
的路程。
顺江而上,仅用了小半天的功夫,就在隔壁善口府下了船。
善口府比蒯下府小上一倍,地界却极为精贵,堪称房价如天价。
因为善口府商人云集,还有一片著名的“红粉街区”
,多的是秦楼楚馆的温柔乡,更吸引了不少文人骚客来。
傅寒洲下了客船,先就被善口府的玩家们围观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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