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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个小白,席年还以为他身经百战呢,结果是个口嗨王者。
虚张声势。
但席年有个疑问,纪仰明明取向男,但为什么又讨厌男人的身体?这就很矛盾。
越来越看不懂纪仰了。
席年捏起他下巴使他抬头,说:“所以你别上其他男人的床,否则你爸真会废了别人。”
他的语气跟骗小孩似的。
“那你是武术老师,他能废了你吗?”
纪仰问。
席年笑了:“他不会打我。”
“为什么?”
纪仰。
“以后你就知道了。”
席年。
“切~”
席年看他确实醉得不轻,也不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不管。
于是把他抱进浴缸里洗澡。
水给纪仰放好了,衣服给纪仰脱了,洗的事就让纪仰自己做。
“年叔叔,你不给我洗吗?”
纪仰睁着迷蒙的眼眸水光淋淋地望着他。
他醉了的样子天真又单纯。
跟调戏人时小狐狸精样儿大不相同。
席年多看了几秒,牵了牵裤子蹲下身。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席年。
纪仰趴在浴缸边沿,戳了戳他的手臂:“可是之前在火锅店我帮你挠背的,我的手可金贵了,只能沾颜料哪儿能沾汗水呢,你欠了我个大人情,不准备还吗?”
他这么一说席年才想起还有这茬事。
挠背也能算欠人情,行吧。
凌晨三点半,席年给纪仰洗澡。
全身上下洗了个遍,然后拿宽大的浴巾包着白白嫩嫩香喷喷的人走出雾气氤氲缭绕的浴室。
活像刚出炉的包子,香得诱人。
“包子”
躺在大床上,身上就搭了一条白色浴巾,乖乖软软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席年衬衫的袖子虽然撩在手腕上,但身上还是被打湿了,胸膛和裤子也被打湿了,贴在皮肤上黏黏糊糊的。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忽然思考自己到底在干嘛,大半夜的怎么在伺候人洗澡?这人是他祖宗还是父母,欠了个小人情不至于这么还。
低头再看纪仰,注意到他长发还是湿的,打湿床单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头会疼。
席年走进浴室拿出吹风机把插头插在床头,捞过纪仰放在自己大腿上给他吹头。
等到头发吹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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