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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哪有不乖,不就前几天偷偷背着郁元洲往中药里加了几勺蜂蜜吗。
而且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想到这里他偷偷摸摸朝外看了一眼,然后把那颜色看起来就埋汰的药水顺着洗手池倒进了下水道。
随后弯唇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叫不乖呢,他能拿自己怎样?
哼
倒完之后沈安措拿着那看起来好像是被喝完了的瓷碗走向客厅。
与此同时门外也有了响声,他赶紧端正地坐到沙发上,唇瓣贴上瓷白的碗边,一副刚喝完药的模样。
郁元洲正利落地脱下大衣挂到衣架上,转过头来看了坐在沙发上十分安静的小侄子一眼,眯了下眼之后率先进卫生间洗了下手。
“刚喝完药?”
郁元洲扣着手表的表带迈步逐渐靠近沈安措,深邃的眸子不冷不热看不出情绪。
沈安措只穿了一套宽松的睡衣,米色的睡裤下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此时正紧张得微微绷紧,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嗯,舅舅你来得真巧。”
他上前抱住郁元洲的手臂软声抱怨道,“这药好苦哦,什么时候能换一种。”
郁元洲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良久,直到把他看得心虚地眨了眨眼。
见小侄子还是没有动作,便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大手微微掐住他的脸颊两边,命令道。
“张嘴。”
沈安措身形微微一顿,脸色煞白,委屈道,“我喝了的呀,舅舅不相信我吗。”
郁元洲只是绷着脸冷冰冰道。
“张嘴。”
沈安措认命地分开唇瓣张着嘴,露出红润的舌尖和洁白的下牙,嘴巴里俨然全是蜜桃果冻的味道,没有一丝中药的苦味。
郁元洲捏着他的嘴幽幽地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喝完了?”
沈安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下一秒便闷哼出声,眼角逼出几分艳色。
郁元洲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瞬不瞬锁定住他的表情,手指抵着他柔软的舌头微微搅动,而他因为被钳住脸颊的原因只能承受地微张着嘴。
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会弄到口腔更深处。
这时候沈安措就会难受得哼唧出声,绯色布满了鼻尖和脸颊,手指无力地拽着郁元洲的衬衫将其扯得皱巴巴的。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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