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艺术的完成度要靠脸,普普通通的一件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有气质,这样一个小帅哥放在学校又不知是多少人的青春呢。
但是眼下,毕鹤戚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着防备。
emm..其实这样也好。
根据上个世界的经验,他对主角心软的下场就是在不久的将来被主角压在床上,被毫不留情的吃干抹净。
为了不重蹈覆辙,他确实要变得狠心一点,不然将来哭的抽抽的时候,主角也不会放手,想想就要命。
景良途冷冷道:“我说过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家。”
因为身体才刚刚恢复过来,景良途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臂因为拿书的动作,露出了一小截洁白的手腕,可以看到那圈明显的红痕,还有细小的针孔。
何胥这个人对别人虽然狠,但是对自己,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为了提高制药的成功率,他常常用自己做实验,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所以在医学界,也有很多人叫他疯子。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一日还是omega,就一日得不到活着的自尊。
被何胥这样语气不悦的质问这,毕鹤戚轻轻低下了头,淡淡道:“有东西忘拿了。”
景良途目光严厉的盯着他,并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大步走到一个堆满文件的柜子面前,打开了一间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戒尺,领教过着玩意的都知道,它打人很疼。
何胥对毕鹤戚用的是打压式教育,其实也可以说是奴役式教育,无论毕鹤戚犯什么样的错误,哪怕是微不足道,就会受到这种惩戒。
景良途走到毕鹤戚的面前,语气冷淡道:“伸手。”
毕鹤戚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就是这样有些麻木的伸出了手,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
景良途抿了抿唇,终究是狠了下心,用那根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毕鹤戚的手心,没过一会,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打完之后,景良途抽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那根戒尺:“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我吩咐过的事情,你就必须做到,听清楚了吗。”
毕鹤戚攥了攥手心,闻言,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景良途很少当这么坏的人,打人的时候手也有点抖,不过好在,他顺顺利利的演下来了。
*
下午的时候,景良途将毕鹤戚带到了研究所里。
因为研究毕鹤戚的信息素有助于研发出针对自己的抑制剂,何胥经常把他带到实验室来,从腺体里抽出那么一管子信息素,然后再通过各种仪器来进行检测,并且记录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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