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毛巾擦去脸上那些泪渍,白洋不好意思地羞红着脸。
二十多岁的人,在纪谦面前还哭成这样。
当理智回来时,白洋看见纪谦的衣服被自己哭得乱七八糟,昂贵的西装被沁湿大片,还带着莫名的透明液体和水渍......
应该是水渍吧?
白洋臊红着脸,从旁边拿过毛巾就开始擤鼻涕,把自己胡乱地整理干净。
纪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装,轻笑了两声,把外衣脱下随意放在一旁,露出里面的衬衫,又将刚刚动作下有些乱的衬衫衣袖随意地挽上去。
那股矜贵变得随意起来。
紧实有力的手臂上,还戴着黑色的袖箍,满满当当。
他接过白洋胡乱的动作:“我来。”
白洋只好仰着脸,任由纪谦温柔地擦拭,垂眸间泄露他的认真和疼爱。
不出片刻,又变成了一只干净可爱的小羊。
纪谦又去倒了杯温水递给白洋:“小羊,喝点水。”
白洋哭得脑瓜子嗡嗡的,伸手接过水小口小口地喝起来:“谢谢哥哥。”
纪谦却瞥见几抹红色,他牵过白洋另一只手。
“嗯?”
白洋疑惑地低头看向他,“哥哥?”
纪谦往后一靠,坐在矮小的茶桌上,缓缓地摊开白洋的掌心,只见掌心上露出几个深色的月牙伤痕。
红色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只留下细微的红痕。
不多不少,每只手上各有四个。
白洋的掌心白嫩,上面的月牙格外显眼。
纪谦的眼神柔软又疼惜,他伸出手指,在白洋掌心的那几处伤痕上轻抚,又轻又缓:“还疼吗?”
指腹滑过掌心的触感极为明显,明显到有些灼伤的温度。
白洋娇气又委屈道:“痛,哥哥。”
他朝纪谦露出一个湿漉漉又明亮的笑容,淡色的唇上扬,可爱又娇气。
还记得上次煮汤圆时,他的手上也被烫伤了几个红点,纪谦也问过他痛不痛,那时的白洋只是含着唇瓣,轻轻地喊了声哥哥,说自己不痛。
现在他卸下一身伪装,只想在纪谦面前做一个娇气的普通人。
纪谦嘴角抿直,指腹落在他掌心上的力度蓦地变重,他牵着白洋的手,放在自己唇边。
闭眼后,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稍纵即逝的柔软。
白洋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只觉得酥麻的滋味从掌心传到心底,那股被珍视的滋味,烫到眼眶又要发热。
纪谦舒徐睁眼,带着鸦羽般的眼睫轻扫而过,他眉眼舒展,对着白洋温润轻笑:“哥哥帮你涂药。”
陈峰把药箱放在一旁,便立在一旁当做透明人。
纪谦取出碘伏棉球,托着白洋的手,仔细地擦拭,又在指腹沾上红霉素软膏,轻柔地涂在他掌心的伤口处。
指腹的温度带着软膏在融化,融融泄泄,手背上的青筋浮跃交错,赏心悦目。
高大的男人坐在矮小的茶桌上,双腿自然屈伸,膝盖靠近沙发那一头。
精致的少年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双腿也被男人盖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男人包围着。
白洋这一次是光明正大地看着纪谦,他的鼻梁优越,灯光下照着一道侧影。
垂眸时眼尾的眼睫流泻,端方贵君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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