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不好,若真想补,叫小厨房炖些鸡汤鱼汤,也是一样的。”
“怀琤,你真好。”
秋辞跑过去抱住他,毛绒绒的头在他脸上蹭啊蹭啊,小声唤道,“相公,相公~”
陆怀琤轻轻躲开:“莫要这般唤我。”
秋辞瘪了嘴,直接坐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相公吗?”
“是。”
他眼神闪了闪,在她耳旁悄声道,“可你这么唤我,我便想……”
秋辞瞪大了眼,整张脸都红了,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嘴:“外面还有人呢,你小点儿声,要是被人听见了...”
那多丢人。
他嘴角扬了又扬:“好了,去将药倒掉吧,我去给你炖汤。”
秋辞开开心心起身,将药全倒在了痰盂里,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去了厨房。
陆怀琤没办法当官,从商也不用日日守着,每日都是清闲的,除了浇花看书,就是在厨房里给秋辞捣鼓一些吃的。
他刚将食材放下,秋辞就扑了过来,又将他抱住。
秋辞不爱盘头发,额前的碎发扫在他脖子上,弄得他有些痒,他轻轻抹起她额前的发,却被拦住。
“不要弄上去,弄上去显得脸大。”
“哪里脸大?明明这么小。”
他伸出手,能将她整个小脸遮盖住,“看,只有我手这么大。”
“那是你手大。”
秋辞伸出手,与他掌心相对,放在一块儿,“你看,比我的手大多了。”
他轻轻收起手,将小手握住:“是你的手太小了。”
她靠在他肩上,撅着嘴道:“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额头前的碎发弄上去。”
“好好,不弄上去,便放在这里,挠我痒痒。”
“真的很痒吗?”
秋辞抓起的头发,用发尖去扫他的脖子,看着他被憋红了眼,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么痒吗?”
陆怀琤抓住她的手,将惹祸的发尖对准她,轻轻扫弄她的脖子,勾着嘴角问:“痒不痒?”
“痒痒痒哈哈哈...”
秋辞笑个不停,胸前上下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陆怀琤眼眸暗了暗,慢慢松开她的手,道:“脸很小,手也很小,这处却不小。”
她还在笑呢,下一秒就藏到了他的脖颈里,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一声不吭。
锅里传来阵阵清香,陆怀琤松了手,一手紧紧抱住她,一手滚动轮椅朝灶台边上去,揭开锅盖,搅了搅,又将锅盖盖上。
“汤还没好,要不要出去浇浇花?”
“嗯。”
秋辞垂着头,踏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陆怀琤搬起小凳在后面追,他停在花圃前,将小凳放在身边,不需多言,不一会儿,秋辞就会自己过来坐下,像没骨头一样靠着他,拎着小壶给花浇水。
他一只手要给花松土,另一只手还要抱住秋辞,极其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松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腰上的软肉,敲敲她背后的骨。
汤好了,他要去盛汤,有些烫手,秋辞才没跟着了,自己坐在外面浇花。
一个汤不够,厨娘又炒了几个小菜,吃罢午饭,又到了午休的时间,清晨起得早,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等睡醒时,外头还是阳光明媚,这时,陆怀琤就会躺在躺椅上看书,秋辞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看。
隔日,三月初,陆怀琤得去各个铺子里转一圈,秋辞没去,在家里待着。
只是分开了这么一会儿,陆怀琤心里便惦记得不行,不到日落便归了家,还未到院门口,一个小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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