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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透,才让人觉得心慌。
他不是怕阑苍会朝他出手,他是怕阑苍的目标,是晏清鸣……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口像是被挖掉了一块,无数的冷风往里灌,心慌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阑苍看晏清鸣的眼神,从来就算不得清白,那眼底暗涌的东西,与他同出一辙……
晏清鸣的追求者无数,可他从来没放在心上,没人敢上他齐肖霖的手里来抢他的东西,可若是对上阑苍,他没有十足的把握,那老东西的手腕,他看不透……
他声音变得严肃,“晏锋能抓就抓回来,现在不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晏锋身上,盯着阑苍,一旦人进入境内,第一时间通知我。”
江岭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好的。”
这件事,他会尽最大所能去做好,毕竟让两个最强劲的对手去狗咬狗的这种戏码,有谁不喜欢呢?
他只需要看着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则坐收渔利……
薄唇微微上挑,嘴角那颗尖锐的虎牙若隐若现……
晏清鸣已经快要睡着了,突然的开门声让他困意全无,却依旧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齐肖霖走进屋子,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齐肖霖哑声开口道,“把早餐吃完再睡。”
一旁的早餐一口未动,晏清鸣假装听不见,继续装睡。
齐肖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句话,他想问晏清鸣那段时间,是不是都在阑苍身旁……
如今一想,那段日子晏清鸣待在阑苍身边的可能性极大,晏清鸣那段时间孤身一人,受着伤,若是没有人的帮助,只能徘徊在那片海域附近,只要在那里,他一定会得到风声,而不是以为晏清鸣身死,痛苦了那么久。
阑苍伪装的太好,晏清鸣即便知道阑苍恶毒的本性,却依旧对阑苍报以倾佩的心思,根本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他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酝酿了一下说辞,问出了口,“你受伤的那段时间,你都在哪里?”
晏清鸣睫毛都没动一下,可齐肖霖知道晏清鸣没睡,不得到晏清鸣的回答他不罢休,伸手把晏清鸣从床上拉起来,晏清鸣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对他的话如若未闻。
齐肖霖重复问道,“那时候,你在哪?”
晏清鸣坐在床上,衣衫大敞,大片胸膛裸露在外,他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腰带,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在酒吧。”
阑苍的身份和立场都不一般,相较于一个喜怒无常,以羞辱他为乐的齐肖霖,他还是更倾向于会在危难时候救他的阑苍。
他面不改色的撒着谎,可齐肖霖根本不信,他沉声道,“不可能!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如果被我亲自查出来了,有你苦头吃!”
如果晏清鸣在阑苍那里,是否已经知道了晏锋被阑苍带走的消息,如果晏清鸣一直都知晓,那自己如今所有的作为与跳梁小丑有何差别?
若是阑苍没有告诉晏清鸣,那阑苍到底在计算着什么?
一切都让他如此不安。
仅仅是“阑苍”
这么一个名字,已经扰的他心神不宁。
晏清鸣轻嗤一声,“我现在的苦头还少吗?”
齐肖霖被这话噎的一僵,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再次问道,“我要听你说实话。”
晏清鸣低头给睡袍的带子打结,白皙的指尖在酒红色的绸缎里穿梭,异常的赏心悦目,仿佛是一件艺术品般。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勾搭了船上的一个人,他带着我趁乱跑了,逃出来之后我就把他踹了,然后回了酒吧。”
一番话几乎要把齐肖霖气炸肺了。
他知道再怎么问下去晏清鸣也只是编出来一个又一个气他的谎话罢了,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还是得他费心思去仔细查。
“把早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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