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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从云转身就走,小跑去一堆女孩子身边,冲我做鬼脸。
我冲她比了个中指。
顾柏川忍无可忍,一巴掌将我的手从空中拍下去,揪着我的领子:“你过来,我们两个今天必须要好好聊一聊。”
他说得咬牙切齿,我听了也不舒服,在他手底下扭动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你就是因为纪从云是不是?你喜欢她?”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她了!”
顾柏川怒道,音量极大,震得我愣在原地。
他扶额在原地踱步,最终放下手,问我:“黎海生,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再怎么也要到中考完之后再说吧?”
“那要是我们去了不一样的高中呢?”
这是我担忧已久的事情,因为顾柏川各科的成绩都无可指摘,如果他想,他可以去市里任何一所高中……但是,即便我能拿到联赛的冠军mvp,各个学校对于特长生的要求也不一样,那么如果他存心避开我,我毫无办法。
“我就留在本校的高中部。”
他说,“所以,考上本校的高中部对于你来说,应该并不困难吧?”
2015年的春节过得索然无味,黎正思忙着出去跟他所谓的兄弟们喝酒,陈敏没有回家,而顾柏川被他爸接走去他们在东边的房子里过年,因为担心我不会喂养九九,所以他走的时候干脆将九九也带走了。
整栋楼都很安静,仿佛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偶尔会去院里的篮球场打球,那里还有一些成年人,他们打球大多是偏向娱乐,对抗性没多强,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所以在和他们打了两次之后,我就开始觉得索然无味。
这两年由于雾霾出现太过频繁的原因,北京进一步收紧对烟花爆竹的管控,曾经一到春节就噼里啪啦整夜响彻的烟花变少了。
我在寂静的夜里睡不着,还会想起曾经许芸阿姨还没去世的时候,她曾经执着我的手带我放那种手持“龙吐珠”
,那时候陈敏也在,她总是拉着顾柏川在旁边站着看我们——顾柏川不喜欢这些闹腾的东西,所以许芸阿姨总是带着我玩,她说,我就是她第二个儿子。
那个时候我是很相信她的话的,我总觉得无论如何,我和顾柏川都会在一起走完这漫长的一辈子。
小的时候我喊他“哥哥”
,长大了,总觉得这样喊太丢面子,所以我叫了他的全名,但在我心里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他、陈敏、许芸阿姨,我们四个。
只可惜世事无常,就像是烟花从点燃到绽放、再到熄灭、坠落,我开始认识到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会消散的,任何一场意外或者变故,都足够将我小时候的幻想碾碎成一地鸡毛。
来年开春,我们学校的篮球校队一举打入决赛。
最后一场比赛进行得非常激烈,对方的中锋不知道是他们学校从哪来找来的学生,个头将近两米,往篮板下面一站,像是一张网,让我无数次进攻都扑了空。
我本来对冠军都不抱希望了,谁料到了下半场,那个中锋却忽然小腿抽了筋,那么大块头的人躺在篮球场上不停抽搐,看了确实可怜。
但是,也正是因为有了他的这么些牺牲,我在后面半场咬紧牙关疯狂进攻,最后两分钟连砍10分,一下子将落后的局面扳回来,最终哨响的时候,我还没从比赛中缓过神来,周围的队员已经一拥而上,抱着我欢呼又狂叫。
我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汗水顺着我的衣领流下,男生们的肌肤蹭在我的胳膊上、腿上、脖子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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