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还准备详细讲解鱼儿上钩有哪些情况的时候,谢臣蔚终于露出了有些不耐烦的神情。
他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似的,一把抓住了初夏,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坐着,看着惊慌失措的初夏,谢臣蔚凑近了他的脸,嗅闻着他的气息,问道:“你是不是傻,还真地想教我钓鱼啊?”
谢臣蔚看着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还有那双永远天真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他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很快低头亲吻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初夏这一个月都没怎么真正和他在一起,也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让他的双相有点复发的趋势,总之今天谢臣蔚有些情难自控。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舌尖纠缠,裹挟了占有欲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但他还想要更多,唇舌所到之处攻城略地,没有给初夏一点喘息的机会。
初夏很快就被吻得整个人晕头转向,他很艰难地回吻,手自然而然地勾住谢臣蔚的脖颈,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整个人完全沉溺于谢臣蔚给他构筑的感官世界里。
墨绿色的澄澈湖面上,忽然鱼浮晃动,水面泛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那正是初夏所说的鱼上钩的标志,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了。
初夏和谢臣蔚的第一次钓鱼,时间从下午两点一直钓到太阳西下,然而竟然神奇的一条鱼也没钓到,这让准备晚饭做鱼汤的杨雯非常吃惊,一直感慨这运气也未免太差了点。
谢臣蔚看了看初夏,初夏一脸歉意地看着母亲杨雯说道:“妈妈,我现在的老板说如果我还要请假就要开除我了,所以我今晚就要坐谢总的车,回榕港上班了。”
因为山里的夜路不太好走,所以他们没有吃晚饭就出发了。
回去的路上,初夏一直因为和母亲撒谎而闷闷不乐,一句话都不说。
谢臣蔚在开车的间隙,不时地偷看初夏弧度很好看的鼻尖还有颜色过于红润的嘴唇。
谢臣蔚其实很想问,初夏为什么不愿意和家里人说实话,一直骗他们自己还在工作,但是谢臣蔚又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问。
其实这段时间,他很怕初夏会问他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幸好初夏一次也没有问过。
虽然不想承认,谢明远的疯狂绑架行为,竟然实现了自己对初夏第二次的身体的占有。
而且就算谢臣蔚这段时间都已经刻意远离初夏了,然而没有用,分开两地,反而让他更加思念初夏。
毕竟就算他再不想承认,身体的欢娱是骗不了人的。
事情的发展又一次超纲了,谢臣蔚想他又一次利用了初夏的善良和对自己的喜欢,既不给他承诺,又想霸占他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好。
甚至还要让他帮着一起欺骗自己的父母。
谢臣蔚想他应该以后再也不会嘲笑那些沉迷于感官享乐来逃避现实的人,他觉得自己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车上的音响在放着舒缓的情歌,在音乐中止的间隙里,谢臣蔚忽然伸手握了握初夏的手,说道:“初夏,对不起。”
初夏很快回握了他的手,他看着谢臣蔚笑了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对不起,而是叫他好好开车。
几个小时后,车终于开回了榕港的家,一直在闭眼休息的初夏也好像睡醒了。
回到家之后,他就很快收拾好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又变成了那个阳光又充满活力的初夏。
他先是搜罗了冰箱所有的食材给他们做了一顿勉强能下咽的食物,接着收拾好碗筷之后,就开始认真给明天秦沽要教的课提前做功课,一直到谢臣蔚都处理好所有的商务邮件之后,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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