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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臣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说的话,问道:“你不相信他?”
历泽再次用像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谢臣蔚,反问道:“你相信?”
谢臣蔚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历泽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在和初夏聊天,也许这个写作的大神,把他当成一个可爱的妄想症患者,想用他的故事来扩充自己的素材库,所以即便是在很认真地和他聊着天,但是并没有在心里真地相信他。
但是谢臣蔚作为一个一直以来坚定的无神论者,他在众多巧合和线索的指引下,却不得不相信一件看起来很怪力乱神的事。
初夏就是他的猫回来又找他了。
虽然确实很不可思议,但是谢臣蔚觉得这件事只要初夏这么说,他就相信。
从日历工作室离开之后,谢臣蔚开车直奔他曾经借给初夏一家住的,郊区的那栋别墅。
在别墅的客厅墙面最显眼的位置上,挂着初夏画的三幅油画。
谢臣蔚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三幅画的来历,当时秦沽想看下初夏是否有学美术的能力,所以谢臣蔚就骗他画了这三幅,还一再和他强调不要画自己。
谢臣蔚盯着墙上这三幅油画,他在脑海里拼命找寻着多年以前的记忆。
当他终于发现画中的端倪之后,他不禁心跳开始加速,额头也开始冒汗。
初夏在画中留给他的暗示多到都不能够称为暗示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这样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呢?想到这里,谢臣蔚左边胸膛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谢臣蔚闭上了眼睛,画中的场景和五年前记忆中的场景开始一一重合。
第一幅风景图,画的是谢臣蔚捡到那只小猫咪那天,那个公园里的夕阳图。
第二幅画就更好认了,甚至连秦沽都一眼看出来了,他当时看到还说了句调侃谢臣蔚的话。
“这不就是你上大学时的背影吗?”
因为那个时候的谢臣蔚还是学生,他还不穿西装,所以油画里的自己比现在看起来要年轻。
这是小猫咪的视角里,每一次在公园短暂的相聚又离开的时候,初夏依依不舍地送他上地铁的时候,眼中看到的他的背影。
想到这里,谢臣蔚的眼睛里已经有些潮湿了。
至于最后一张花瓶里薰衣草的静物图,谢臣蔚一直以为是因为初夏自己喜欢薰衣草。
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谢臣蔚终于想起,第一次把初夏抱回自己的宿舍里时,他宿舍的书桌上确实放置着一束紫色的薰衣草。
谢臣蔚不是喜欢花的人,但是因为前一天他作为科研立项的发起人,参加了学校给他们举行的颁奖典礼,有同门的师妹在颁奖时给他送了这束花。
没想到这个生活中的微不足道的事,竟然成就了初夏的爱好。
后来他们还去普罗旺斯看了没有开花的薰衣草花田。
生活本身的环环相扣,简直像是一场巨大的蝴蝶效应。
谢臣蔚一个人待在这巨大而空旷的房子里,盯着墙上的三幅画看了好久好久,他又很难过地想起初夏离开的那天,他们当时坐在沙发上,初夏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找他要那个猫铃铛的呢?
谢臣蔚的耳畔又一次响起初夏小心翼翼说话的声音。
“谢总,我能不能找你要一样东西?”
“你不可以把那个猫铃铛送给我?”
初夏一定是透支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才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完全暴露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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