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有效,上回你哥从城里带回来啥花露水,我不喜欢用。”
秦羽荞手指甲往被抹过的蚊子包上戳,又痒又刺,甚至还有些舒爽,那黄桷兰泡了酒止痒效果挺不错。
“你妈就是不懂得享受,那花露水是什么?供销社里头的好东西,卖得可不便宜,你妈还是就喜欢弄这个。”
秦华军指着院子围墙外头的一颗黄桷兰树道,“这不又开花了,你妈可弄了不少下来。”
“哈哈哈,爸,我也喜欢黄桷兰泡酒。”
秦羽荞抬头一看,自己小时候那棵树还在,长长的椭圆形花朵,纯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咱们去采点儿吧。”
“你真是还小啊!”
孟桂芬说是这么说,立马起身招呼一家人出门。
树上的黄桷兰开了不少,一朵一朵缀在绿油油的树叶中,远远看着星星点点,走到近处能闻着淡淡清香。
“来,朝文和思语一人摘几朵好不好?让你们外婆给挂衣裳上,咱们就不会被蚊子咬了。
对对对,扯,用力哈哈哈。”
秦羽荞把黄桷兰扯了一半,让孩子最后用力一拉,就拽了下来。
孟桂芬拿着针线忙活,从一筲箕的黄桷兰里挑挑拣拣。
秦羽荞看着她的动作,想起小时候最爱等着妈妈拿针线往黄桷兰上一穿,留两条线给系衣裳上,自己衣裳前面挂着两三朵黄桷兰,真是漂亮又神气。
朝文看着自己衣裳前挂着两朵漂亮的白色花花,他低头伸手一碰,立马咧嘴一笑,听到妈妈问自己喜欢他,他高兴点点头。
“香香,花花香香。”
思语小手不住地摸着黄桷兰,可喜欢了,她搅着花朵晃来晃去,甜甜地谢谢外婆。
“那亲亲外婆好不好?”
秦羽荞询问思语。
顾思语思考一下,点头应下,嘟着嘴被妈妈抱到孟桂芬跟前,吧唧就是一口。
“朝文要不要亲亲外婆?外婆给你戴了花花。”
秦羽荞又看着儿子,见儿子没有意见,又往孟桂芬另外一边亲了一口。
被两孩子左右亲一口,孟桂芬脸都要笑烂了,压根合不拢嘴。
“你要不要戴?”
秦羽荞自个儿也戴了,屋里所有女同志衣裳前一人几朵,唯一的男同志只有顾朝文戴了,秦羽荞笑着打趣顾天准,她想了想顾营长这么高大一男人,衣裳领口中间戴几朵白色小花,真挺乐人的。
顾天准瞪他一眼,勾唇一笑,“来我开涮是吧?我这大老爷们戴这个合适吗?”
“哎,多可惜啊,一会儿就让蚊子咬你去,反正我们不会被咬是不是?朝文,思语。”
“咬爸爸!”
思语听着妈妈的话,狠狠点头,正好见到空中一直嗡嗡飞的蚊子,小手一挥,替它指路,“爸爸在这里。”
“嘿,这丫头讨打了是吧?”
顾天准凑到闺女跟前,吓唬她,“信不信打你屁股?”
顾思语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手背到身后,想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小嘴叭叭的,一手指着顾朝文,“打哥哥屁屁。”
顾朝文看一眼妹妹,忍不住叹了口气,“爸爸才不打我,我听话。”
顾思语一听,又左右看了看,目光和妈妈对上,立马扭头看着爸爸,“那打妈妈屁屁。”
“嘿。”
秦羽荞看着顾天准眼里笑意更盛,佯装发怒,“思语,你就这么对你妈的?我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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