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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将手背到身后慢慢退了几步,冲赵陵承歪头一笑:“嗯哼。”
她本来就长得又娇又小,还总爱蹦蹦跳跳,整个人跟只雾霭下的林间小鹿一样。
赵陵承捂住腮帮子,不自觉“啧”
了一声。
“逆子!”
皇帝拧了拧眉,“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好像糖吃得有点多。”
赵陵承想起来昨晚的一夜温存,明显还有些陶醉,“太甜了,牙疼。”
皇帝:“……”
“闭嘴!
休想找借口脱身。”
皇帝扯着赵陵承的袖边,给他往马背上一推,“少扯这些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东西,快走!”
“朕告诉你多少遍,男人当以公务为重,不得在这些儿女情长、无关紧要的事儿上费功夫。”
“那是吗?”
赵陵承不以为意,扯了扯缰绳,“您之前把奏折扔给儿臣,跑去栖凤宫里陪母后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糟老头子坏得很,根本就是自己没有伞可打,还非得把儿子的也撕碎。
“怎么?你还想跟朕翻旧账不成?”
皇帝虚晃一脚,踹在赵陵承的圆领袍下摆上,“你是当朝太子,朕让你学着处理政务,日后继承大统,有错吗?”
等到皇帝和赵陵承并行着骑马走远了,一直隐在暗处的二皇子才慢吞吞抬了抬眼,跟贴身的小太监喃喃低语。
“想想大哥说得真没错,三……呸,赵陵承的命实在太好了。”
“他生母乃中宫皇后,从落地下来就是太子。”
自己没有。
“他打小就子凭母贵,最得父皇宠溺。”
自己又没有。
“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能轻易娶到威震边关的大将军之女。”
自己还是没有。
“可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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