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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婳一回身就见他站在原处,脸上一抹笑,可就在她盯他时,那嘴角又磨平了,仿佛刚才是她的错觉。
赵婳衣裳皱巴巴,她捂着被撕碎的衣襟,披头散发冲了思政殿,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噙着泪跌跌撞撞往霁华宫去,脚下似乎没力。
严庆在廊道上看到这一幅画面,不禁啧嘴。
毛头小子啊,今晚……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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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赵婳想往常一样来到思政殿当差,此时霍澹还没下朝回来。
严庆在思政殿中敦促打扫宫殿,恰好赵婳进来,他将人叫去了殿外的长廊下。
四周无人,严庆从袖子里拿出块粉色布条,他也是今早收拾思政殿时在龙椅椅脚发现的,那位置不显眼。
昨夜赵婳在殿中待了将近半个时辰,和皇帝在地上搂搂抱抱,衣裳都被撕坏了。
可真是好大的场面。
赵婳面露窘色,夺过那小块衣服料子,慌忙塞进衣袖中,生怕就别人瞧了去。
她耳根子泛红,把头埋得低低,一抹娇羞被掩藏起来。
严庆笑脸呵呵,道:“姑娘生得水灵,又得了皇上垂爱……”
赵婳慌忙打断他,“公公莫要乱说,皇上、皇上他昨夜……”
她支支吾吾,手指头绞在一起,不愿提起昨晚的事。
严庆笑着,“能得皇上宠幸,是莫大的福分,往后在宫中吃穿不愁,脱了这宫人身份,有享不尽的荣华。”
见赵婳眼前一亮,他话锋一转,道:“不过皇上似乎没有打算册立姑娘的意思。”
赵婳眼里暗了几分,有些懈气。
“但皇上宠幸姑娘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赵婳眸子一亮,望向严庆,欢愉道:“真的?皇上真能再看我一眼?”
严庆:“咱家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些年,自然是能看出几分局势。
即便是皇上没有那意思,咱家也能让皇上对姑娘念念不忘。”
“我……”
赵婳抿唇,搓搓虎口,欲言又止。
严庆:“姑娘模样生得好看,整日做那粗使活,瞧瞧这双手都糙成什么样了。”
赵婳把手缩回袖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公公愿意帮我?”
她委屈道:“我是一天也不想给人端茶送水了!”
严庆:“咱家可以帮你,但姑娘拿什么报答咋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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