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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绫人的身体不管是抗毒性还是抗药性都非常强,暗算西川先生的贝尔摩德显然将这一点也计算在内了,药效发作得非常迅速。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只能初步判断不会致死,至于要怎么让药性消退,有待考证。
贝尔摩德估计把身上所有的库存都拿出来了,为了给西川绫人一个教训可以说是下了血本。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贝尔摩德出个任务还要随身携带春-药,不会是真的准备在这里把他那个不解风情的搭档给办了吧?
那他岂不是坏了贝尔摩德的好事?造孽。
西川绫人这会儿意识有点不太清醒,身体暂时没有出现动情症状的代价就是他的思维明显迟钝了起来。
他快步走进浴室,把花洒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头顶倾落而下,很快将他红色的长发打湿。
冷水自额头向下流淌,白衬衫被浸湿,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后腰处的裂开的布料露出一小块冷白的皮肤,此时衣服被水流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水流在他身上游走,上衣、长裤,布料都跟着收缩,勾勒出优越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脐下三寸的地方反应也格外明显。
燥热自身体深处上涌,从脖颈处皮肤开始泛红,西川绫人一拳砸在浴室的墙壁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瓷砖碎出蛛网般的细纹,碎片在他手掌边缘割出细密的血痕。
银链在此时躁动地钻了出来,不断延长,在半空中抖动几次,‘唰’地飞到门口,将浴室门关了起来,并在门锁处牢牢缠了几圈,防止外人进入。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场,就能发现那条银色锁链的源头就在他后心口处,紫红色的复杂图阵在他后心口皮肤上方一厘米处悬浮,银链从闪着微光的图阵中央延伸出来。
然而半分钟后,起初上头的感觉褪去,春-药的效果比西川绫人想象的要差得多,虽然下腹邪火一阵一阵上涌,却根本没能让他进一步丧失理智,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失效。
啧,贝尔摩德从哪里弄来的劣质品。
心跳在此时漏了半拍,西川绫人的耳边传来费奥多尔的声音,“西川,你还是清醒的吗?”
这声音实在是太近了,近得让西川绫人觉得费奥多尔就站在他身侧,那熟悉的嗓音让他耳根迅速窜起一片绯红。
滚烫的身体没能影响到他的理性思维,不可言说的欲望却在听到费奥多尔的声音之后,破笼而出。
不再抑制的粗重呼吸声中,西川绫人听见自己说:“大概?”
西川绫人盯着浴室顶棚的白炽灯,直到双眼被刺得现出几层光晕,他才略有些不适的半阖眼帘,出现了轻微的生理性晕眩。
他湿哒哒的俊脸上是旖旎的红色,为了散热,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攥住了衣衫前襟,手背上青筋毕现,几下将那层薄布料撕开了,茫然失焦的视线让他看起来已经在灭顶的欲望中迷失自我。
然而他在半盲的状态下,垂落的视线却是冷静的,疯狂的,是赌徒即将将全部筹码放上桌台的孤注一掷。
他不敢言说的欲念,在这个略显滑稽的意外里,似乎有了放肆生长的机会。
他可以用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光明正大地算计。
西川绫人的呼吸愈发加重了起来,肾上腺素狂飙,却并不单纯是生理反应,还有即将触碰危险的心理刺激。
“这里是客房区,如果你想的话,外面有很多人,随便抓一个过来,半个小时就能解决药性。”
费奥多尔冷声道。
多轻巧又冷漠的话啊,他亲爱的费奥多尔先生简直是在拿刀往他心口上插。
不可以,不可以哦费奥多尔,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除了费奥多尔之外的人,在他眼中都只是会呼吸的行尸走肉罢了,充斥着视线的灵魂上的黑与白,真的让他恶心。
西川绫人将额头抵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轻声笑了,他一字一顿地回应:“我、不、想。”
“药量过大会引起猝死,我不想派人去日本外海捞你的尸体。”
西川绫人感受着瓷砖传来的细微凉意,带着些气音说:“我觉得我现在好极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去见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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